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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话剧《吼叫水》亮相北京舞台

时间:2009年09月18日 来源:中国艺术报 作者:

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 第九届全军文艺会演优秀剧目

大型话剧《吼叫水》亮相北京舞台

军民鱼水情深的生动写照

——访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团长宋利平

本报记者 孟祥宁

    由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精心打造的大型话剧《吼叫水》将作为第九届全军文艺会演优秀剧目,于9月18日、19日在北京解放军歌剧院演出。该剧是一部反映当代农村生活和军队执行多样化任务的重大现实题材作品,以写实与诗化相结合的艺术风格,反映了人民军队忠诚使命、服务人民的感人事迹,展现了一幅西北回汉民族大团结、军民鱼水情深的美好画卷。日前,本报记者对该剧艺术总监、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团长宋利平进行了专访。

    记者:没有看过《吼叫水》这部戏的人都首先好奇这个剧名。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该剧?

    宋利平:该剧以兰州军区某给水团响应党中央、中央军委支援西部大开发号召,实施“百井支农富民”工程为背景,描写了大西北一个严重缺水村庄的党支部书记叶龙泉带领群众,勇于冲破旧思想的羁绊,以科学发展为己任,在解放军的帮助下让当地村民喝上甜水的故事。该剧鲜明地塑造了有情有义、有勇有谋、有胆有识的吼叫水村党支部书记叶龙泉,豁达开明、慈祥可亲、沧桑凝重的老奶奶,忠于职守、心系人民、勇敢顽强的某给水工程团连长曹清涛等一批感人的艺术形象。该剧由著名剧作家孟冰担当艺术指导,总政话剧团著名导演宫晓东执导,国家一级编剧康志勇、王元平联合执笔,旅泰著名作曲家李辉担任作曲,著名舞美设计师戴延年担任舞美设计,国家一级演员王兰武和“梅花奖”得主、国家一级演员肖虹领衔主演。

    记者:优秀话剧的创作首先需要精心选择题材。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题材?

    宋利平:胡锦涛总书记2007年在视察宁夏陡坡村时对西部干旱地区人民的饮水问题非常关切,并作出过重要批示,这应当是我们最初创作灵感的源泉。像吼叫水这样的村庄在西部地区有很多个。这些地方因为干旱缺水影响、制约着整个地区的经济发展。那里的人们为了期盼一场雨水的降临,要向着苍天去吼、去喊。广大农村基层干部和解放军给水团响应党中央的号召,用自己的汗水和心血让所有的父老乡亲都喝上清清的甜水。这些现实中的事例时刻在感动着我们。这就是我们排演《吼叫水》的初衷。

    记者:对于今天的广大观众,特别是生活在城市的人们来说,《吼叫水》中所展示的生活图景,似乎过于沉重了,可能会有一些80后、90后的青年观众问,这是真的吗?

    宋利平:你提的问题非常重要,在我们已经有过的30多场演出中,确实有一些青年观众提出过这样的问题。水是一切生命之源,今天的年轻人可能没有真切地感觉到水的珍贵,他们对身边的自来水、矿泉水、纯净水等已经司空见惯。《吼叫水》的演出从某种意义上说,对他们的视野和心灵都是一种大的冲击,他们在看完演出后没有一个人怀疑《吼叫水》的真实性,都表示心灵受到了巨大震撼,这进一步坚定了我们的信心。我相信这次在北京演出,这部戏也一定会让首都观众受到一次洗礼,精神世界会变得更加纯净。

    记者:我有一个问题要请教您,作为部队文艺团体所创作的艺术作品,该剧的一号主人公为什么不是一个现役军人而是一个村党支部书记呢?

    宋利平:人民军队是人民的子弟兵,部队文艺团体的一切创作都不能忘记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这一根本。剧中主要矛盾的解决是解放军给水团的科学测量与钻探,第一掬清澈的甜水是解放军捧给奶奶、叶龙泉、曹老五和所有的乡亲们,这一笔就足以说明了解放军在打井找水这一主要事件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给水连连长曹清涛和他未婚妻都是吼叫水村长大的年轻人,这更说明了军队和老百姓亲如一家的鱼水深情。而叶龙泉既是一个西北大地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民,在他身上,又有着不同于普通农民的地方,因为他是一个村党支部书记。剧中这个人物闪耀着共产党人不畏艰难、不计个人恩怨,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谋利益的光彩亮点,他所展现给我们的精神境界是宽广而宏大的,是一切共产党人都应当去学习的,我们在剧中塑造这样一个人物,体现了部队文艺工作者眼界的开阔和胸襟的博大,也说明我们始终不忘人民母亲的养育之恩。

    记者:作为村党支部书记,叶龙泉这个角色在剧中承担了太多的责任。创作者们给予叶龙泉这个人物身上的压力是否太沉重了一些?

    宋利平:这个人物所承载的精神的确是沉重的,但唯其如此,他的执著、他的美好理想和他为了这个理想所做的一切都更加感动着我们。谁都知道,村党支部书记可能连个“七品芝麻官”都够不上,但叶龙泉却高度自觉地把自己的言行举止、所作所为与群众利益联系在一起,与他所代表的党在群众眼中的形象联系在一起,所以这个人物形象在全剧推进中渐渐高大起来。同时他和自己周围所有的乡亲一样有血有肉,有丰富的情感,但在他心目中分量最重的永远是群众的利益,这是这个人物性格的主脉络,剧中紧紧抓住了这一点,所以这个人物是立得住的,在观众眼中他是可信的、令人喜爱的。

    记者:这个话剧还有一个独特之处,就是对方言的运用。我们注意到它在普通话的基础上加进了较为明显的方言口音,你们在创作时对这一点有什么样的考虑?

    宋利平:话剧是语言的艺术,而语言的表达有许多种方式,语言本身也蕴含着相当大的容量和多重意义。在《吼叫水》中,我们有意识加进了西北地区方言的因素,又要求演员在使用时不影响观众接收的整体需要,使来自天南海北的广大观众都能听得懂、坐得住。一些特有的语言方式使人能感觉到它与一般话剧的区别,但我们又避免了使用太冷僻的方言语词,这就保证了全剧的传达是流畅的,不会造成观众的听觉障碍,话剧艺术的魅力因此而得到充分的体现。

    记者: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为话剧《吼叫水》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心血。对于这次演出,您有什么期待?

    宋利平:这个戏经历了200多个日日夜夜的紧张创作、排练和演出,可以说它凝聚着各级领导的关心和支持,凝聚着全团演职人员的心血和汗水。现在这台戏作为向新中国60周年献礼的优秀剧目进京展演,是对剧目本身的肯定,也是我们全团的骄傲。我们把它作为一份礼物献给心系百姓、执政为民,躬身垂范为西部人民群众谋幸福的共产党人;献给听党指挥、服务人民、英勇善战,模范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的人民军队;献给关心支持、鼎力帮助,为兰州军区文艺事业献计献策的各界朋友;献给热情好客、关心西部、情满边陲的首都观众!我们由衷地说一声,谢谢你们!

从心底捞出来的颂歌

宫晓东

    戏剧的现实功能不能简单地以批判与歌颂来划分类别,审美取向常常是通过多种因素的分解与化合才能实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无法挣脱的戏剧美学现象。在经历过戏剧的反叛与回归、自嘲与调侃、标新立异与返璞归真等等五花八门的现身后,歌颂反而需要艺术家的勇气,因为戏剧的颂歌不是图解,更不是口号,是从心底捞出来的情感,是从行动中迸发出来的思想。

    《吼叫水》是一个找水的故事,是一场通过打井改变命运的斗争。每天不愁喝、不愁洗的有水人很难理解西北大山深处无水人的生存困境。南来的云躲着走,北来的云绕着飘,每年老天“恩赐”的雨滴数都数得过来。在对天吼水的仪式中爷爷倒下了,在掘井找水的努力中父亲倒下了,铭刻亡灵名字的石碑就像风蚀的人像,孤独地站在这块饥渴的土地上。但今天依旧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村民们没有选择逃离,他们在前辈洒过热血的土地上不离不弃。在解放军给水团的帮助下,在科学发展观的引领下,战胜了命运的迷信,打碎了宿命的枷锁,放弃了眼前利益的精神困扰,承担起“不让娃娃们再喝苦咸水”的使命,终于掘开干涸,捧出甘泉。

    没有水的世界,会是怎样的世界?靠沾水洗脸的娃娃怎能相信水立方?就像没有火的世界,盗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成就了代代传颂的英雄史诗。吼叫水的掘井人同样挑起拯救生命的重担!他不信命,他坚信每个为水倒下去的先辈命里都有水:“马清水,杨甜水,张盼水……”与普罗米修斯不同,普罗米修斯是孤独的,吼叫水的背后有靠山!因此,颂歌不仅仅是个体的,除了传承的英雄情结之外,是他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没有时代,他可能依旧一事无成。我不是看不到月亮背面,但我相信月亮是亮的,我不是看不到贫困,但我相信日子是一天天富起来的,我不是看不到丑行,但我相信美德永远是生活的主宰。美德是一点一滴积累而成的。莫因善小而不为,靠喝苦咸水传宗接代的吼叫水有了甜水,这小吗?说小也小,只是让娃娃们有了甜水。这不大吗?说大也大,水是生命,水是发展,水是未来。

    当然,人无完人,戏无完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屑一顾,大有人在。

    一曰:“打口井有这么难吗?解放军早来一天,什么都解决了。”这话说的,离开了对中国贫富现状的了解,就像提出“改革开放为什么不早一点”一样,忘记了中国的现实。

    二曰:“打口井有那么悬吗?凭什么营造历史悲情?”须知,吼叫水的任何进步都离不开其生存环境,离不开与生存环境千丝万缕相连的历史。老话不会轻易绝迹,也不该绝迹,除非吼叫水是天外飞来的一块石头。

    三曰:“喝口甜水?早该喝了。值得如此感恩戴德?”怎么说呢?的确,今天人们的幸福指数不断提高,幸福的内涵也不断扩充。如果把60年前解放给人们带来的幸福和60年后发展给人们带来的幸福都放到秤上称一称,分量肯定相差不少,前者可称为贫困型幸福,后者可称为富裕型幸福。但是如果把幸福感放到秤上称一称,结果却是相反。所以,我回答:“值得!”不仅现实生活需要感恩,现实生活在军旅题材戏剧中的反映也需要感恩。

    说一千道一万,真诚是歌颂式正剧所应具备的基本品格,由衷是歌颂式正剧情感表达的基本形态。正是由于追求有挫折,信奉有动摇才更需要由衷。也正是由于挫折,由于动摇才会有反思。单一的颂扬会让戏剧呈现既得亦失,反思同样是歌颂式正剧不可或缺的品格。居安思危,居富思贫,居水思渴,居稳思乱,才能让颂歌不流于肤浅,让真诚不流于虚伪。

    军旅现实题材戏剧的诞生,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评审,一遍又遍的修改,要善于将创作本意与各层次的善意融合在一起,不心服口服改不出好戏,每一次修改都必然记录下创作者的心路历程。因不同意见就固执己见,并非创作需要的真诚。因意志不坚而人云亦云也并非创作需要的由衷。没有个性的戏剧不能称之为戏剧,没有共同利益的准则也没有个性存在的必要。路漫漫其修远兮,这条路注定要这样走,吾将上下而求索。上了路便注定要用心听话,用心修改,保持由衷的心境,克服浮躁的心态。即便是完全缺乏善意的批判,也能从设问的回答中清醒自己的追求,坚定自己的持守。

梦想的喷涌

杜毅

    由兰州军区战斗文工团创作的话剧《吼叫水》是一部处处散发着迷人艺术魅力的作品,看完这部戏后我的心灵被深深地浸润,更体会到了梦想的喷涌,体会到了实现梦想的欢动与激越。

    徐徐拉开的大幕好似拖着沉重的脚步,带着观众缓缓走近干涸的令人无法想象的西北山村——吼叫水。由于恶劣的自然环境,这里干旱缺水,祖祖辈辈喝的是又苦又涩的苦咸水。他们惜水、盼水、梦水、求水,为了那一口清澈的甘甜,他们在脚下深挖苦刨,付出了汗水、血水甚至是宝贵的生命却一无所获,唯有对着苍穹和本不存在的神灵撕心裂肺地怒吼与呐喊:“老天啊,你下雨吧!龙王啊,你显灵吧!”因为水,吼叫水有着许多的梦想。村支书叶龙泉梦想着打出一口甜水井,让乡亲们告别苦涩,让地里的庄稼尽情浇灌;老母亲梦想着能够叶落归根,在九泉之下喝上一口甘美的甜水;五叔梦想着在他认为根本不存在的富水带上开山采石,为自己和村里增加收入;小伙子们梦想着娶上水灵灵的媳妇;姑娘们梦想着嫁到山清水秀的他乡……

    《吼叫水》所讲述的这些梦如果只停留在对于“水”的从无到有、从苦到甜的简单呈现,那么观众便不会产生强烈的震撼。有这样一个细节:每次当送水车开进村里,等待取水的人群都会不约而同地让上学的娃娃们排在队伍的最前面。有这样一个场景:为打井而献出生命的父辈、至亲、爱人的名字被镌刻在墓碑上,在寂静的月夜里显得沧桑而沉重。有这样一段对话:叶龙泉和涛娃跨越时空,为托付、信念和梦想进行着心灵的碰撞。创作者们深邃的目光通过艺术的张力为我们搭建起了广阔而又细腻的思考空间——原来,彻底改变生活面貌、实现山村更大发展,不正是所有吼叫水人共同和最大的梦想吗!

    伴随着实现梦想的矛盾与冲突,《吼叫水》成功地塑造出了一个个鲜活、真实的个体。众多出色的舞台人物形象中,涛娃这个角色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作为吼叫水土生土长的孩子,他有着最具真切的纯朴、实在;他又是一名军人,有着最令我敬佩的坚定与刚毅;他还是解放军给水团里的一个给水兵,肩负着至高无上的责任与使命。在和地质的较量、未婚妻的矛盾、父亲的冲突中,他坚守信念、毫无退缩,带领年轻的团队,运用科学的方法、先进的设备,最终打井成功,履行了自己向家乡父老许下的承诺。追寻梦想、不言放弃的涛娃不正体现了当代中国青年奋斗精神的可贵吗!

    创意饱满、表现独到的舞美设计也是《吼叫水》的一大亮点。随着全剧结束的高潮,清澈湍急的水柱从舞台上空倾泻而下,涓涓流淌的水幕挂满舞台前方。吼叫水人过去仰望长天的怒吼变成了发自肺腑的欢呼,俯瞰大地的愁容化作纯美甘甜的笑脸。此时此刻,观众内心的畅快好似汩汩的井水喷涌而出,欢动的共鸣在剧场内纵情激越。

    《吼叫水》的创作者们对时代主旋律的准确把握和对舞台艺术的丰富灵感,使我看到清莹的甜水背后,是军民之间喷涌的浓浓的鱼水深情,是新一代人喷涌的实践科学发展观的雄心壮志,是当代新农村喷涌的建设明天、实现梦想的无穷力量。

最朴实的是最动人的

李剑 王凌峰

    大型话剧《吼叫水》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该剧的编导演们以他们对西北人民对水的渴望、对水的深刻理解,对西北民风民情的切身感悟和对新时期军民关系的真切体验,精心打造了一部反映西北军民共创和谐、美好社会的力作。该剧无论从人物形象、语言风格上还是从舞美设计和音响效果上,都渗透着一种大西北的粗犷、质朴,情节跌宕起伏,语言纯朴感人,故事发人深省。

    有情才有矛盾,有矛盾才有戏。剧中,村党支部书记叶龙泉一心装着家园故土,与乡亲们有着深厚的感情,16年前,他放弃转业到城市的机会,复员回到家乡,带领乡亲们致富。这里的老百姓盼望着有人带领大家打出一口甜水井来,但叶龙泉打井的行动却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首先是老母亲反对他,因为过去打井,吼叫水村曾经失去了9条人命,她不想让儿子再走父亲的老路。怀着对吼叫水人的深厚感情,叶龙泉下定决心打井,最后,母亲主动拿出了四万元钱支持儿子。在这一系列的思想变化中,情感得到了升华。

    人人有梦想,个个都不同。“哥,这第三杯,是梦——梦是个啥?是咱心尖尖画出的一片天呐!咱昨天画着,今天画着,就为了明天能画成这个梦啊!我在梦里把那甜水真是喝不够啊。看着那些白花花的甜水从井里打上来,流进咱们村子,流进咱们的地里,流进咱各家各户的水缸、盆盆罐罐里……哥,你敢说你没做过这个梦吗?”叶龙泉的话代表的正是吼叫水村村民的共同梦想。

    冰心青年时期写过这样的诗句:“理想在空中,现实却在地面,这就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多年前,吼叫水村曾因打井留下了一段惨痛的历史,搭进了9条人命。曹老五在南石坡上找到叶龙泉,以杨家梁打出苦咸水为由劝说他放弃打井。但叶龙泉痴心不改,并声言自己一定会还清违约款。然而,在9人墓碑前,叶龙泉醉酒吐心声,他把对打井可能失败的担忧,对未来的梦想,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为了带领乡亲们实现祖祖辈辈的梦想,叶龙泉积极找解放军论证,用杨家梁打出甜水的事实引导乡亲们转变观念,终于在解放军给水团的帮助下,打出了吼叫水村的第一口甜水井,为干旱山区的长远发展翻开了崭新的一页,全村人喝上甜水的梦想得到了实现。俗话说,有梦就有希望。这台话剧给我们带来的,不正是这一点吗?

    党的创新理论是解决贫困地区发展问题的思想武器。吼叫水村村民的思想变化由大多数支持采石到共同一致决定打井,其间的思想变化过程,源于他们对科学发展观的逐步认同。一部好的作品,衡量它成功与否,最基本的标准就看它是否达到了说理育人的目的。可以肯定地说,看了这台话剧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受到人物思想变化的感染,文化育人尽在不知不觉中。

    “咱党支部一迷糊,群众就会打瞌睡。再用老一套建设新农村已经行不通啦”,“……以前只知道油锅炸了赶紧补,菜刀钝了赶紧磨,现在我明白了,这科学发展观,咱们真都得嚼得烂烂地咽下去呀——补!补脑啊!不然咱脑筋转着转着就慢三圈,领头羊变成羊尾巴啦!”观看这台话剧,我们自始至终感受到了科学发展观已深深植根于寻常百姓的心里,体会到了先进理论在农民心里的位置与分量,看到了当代中国普通村官的发展理念,看到了当代农民的远大觉悟和追求。

    和是该剧呈现给观众的又一深刻印象。我们从该剧看到了回汉人民的和睦相处和融洽关系,看到了军民携手共渡难关形成的鱼水情谊和密切协作,这部作品为我们展示了一部民族团结、军民团结的生动画面。

    和是和谐,和是团结,和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和谐社会是时代的呼唤,正是吼叫水的创作者们对当代农村现状和部队生活的熟悉,对人民子弟兵和人民之间的浓厚感情的准确把握,才使得他们抓住了这一反映时代主题的重大现实题材。在剧中,我们不仅看到了一个真实感人的故事,一群可爱可亲的人物,还真正体验到了只有民族团结、军民一致才能产生强大力量,才能创造出人间奇迹。给水团的官兵与吼叫水村的各族人民群众一起,共同创造了历史,打出了甜水,人们毅然决然摔碎了旧时代留下的求雨用的盆盆罐罐,如同摔碎了一个过去,乡亲们从内心喊出了共产党好、解放军亲。

    在该剧的尾声,我们看到了喷涌而出的井水,看到了枯树长出了新叶,看到了满目荒山变成了一片绿色。吼叫水村的发展掀开了新的一页。美好的明天、美好的生活深深地印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底……

    有道是:质土无华,但滋养万物;真水无香,但却孕育生命。《吼叫水》剧组的创编人员正是抱着这样的生活认知态度,把简单奉为一种美德,把真实作为创作源泉,把朴实作为创作追求,在大西北这块热土上生活创作,用情去感染人,用梦去激励人,用理去教育人,用和去塑造人。

    愿在今后的舞台上能够更多地看到像《吼叫水》一样的优秀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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