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媒体时代中国书法篆刻美育新境遇与国际传播
顾琴
21世纪人类文明与社会繁荣发展，科技、文化、教育、艺术等各个领域都取得了显著进步，当今因科技迅疾发展从而使得人们具有更宏大的格局与视野。那些充斥于日常生活里的电子设备、计算机、智能手机、新能源汽车、AI等科技新产品更是彻底有效地改变了人们旧有的生活方式，人类已经进入了史无前例的全媒体新时代。
在这全媒体时代的浪潮中，中国书法篆刻艺术正经历着深刻变革，作为中华文化核心价值的载体，其创新与传播不仅关乎艺术本身的发展，更是中华文化传承与全球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我们如何有效认知与把握全媒体时代中国书法篆刻艺术美育新境、切实落实好国际传播的诸多工作日益重要。
对于人类发展进程而言，科技是把双刃剑。可以说科技发展给人类带来了便捷，大幅度提升了人类对世界的整体认知。全媒体时代的文化艺术，也得力于新科学技术的有效传播与发展。正如当今书法篆刻文化、书法教育都承时代之新风，具有独特的新局面。在全球化与信息化浪潮的交织激荡中，中国书法篆刻艺术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与挑战。作为中华文化的瑰宝，书法篆刻不仅承载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和文化基因，更是中华民族精神的独特体现。
一，当代书法篆刻美育功能的现代转向
书法篆刻艺术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重要的一支，在当今社会迅疾发展的环境中，有其特殊的身份和地位。古人云“夫书者，英杰之余事，文章之急务也。”书法自铅笔、钢笔取代毛笔书写，其后再是电脑、手机取代日常书写记录等现状，可见当今书法的功用已经发生质变，“文章之急务”的功用业已弱化，写作与文书撰写已被电脑打字取代。铭刻文字的篆刻艺术经由古代实用古玺印，到明清流派文人印，再到近现代篆刻艺术走出文人书斋雅玩情形、从而愈加走向民众化的新境。书法篆刻艺术在当今“英杰之余事”这一理念的质变亦显而易见，许多精英人士并不具备古代文人雅士书法与篆刻艺术锤炼的体验，甚至书印艺术对于一些精英人士来说较为陌生。至于明代书法理论家项穆所说：“法书仙手，致中极和，可以发天地之玄微，宣道义之蕴奥，继往圣之绝学，开后觉之良心。功将礼乐同休，名与日月并曜，岂惟明窗净几，神怡务闲，笔砚精良，人生清福而已哉？”之境，亦如古人崇尚“经纶”“学术”“内典”，以为其理由字而传，而字可以传典籍之内蕴，这也是古代人对于书法与“道”的哲学论述。既然当今书法其记录文字的功用已渐式微，甚至显得不再那么重要，那么当今的书法篆刻美育教化应该如何生存？又应如何进一步发展？这是当前我们试图思考的严峻问题。
在当代近四十年（尤其是近二十年）以来的书法篆刻教育进程中，随着书法篆刻艺术进课堂、高校书法专业的铺陈与书法艺术通识课的普及开设、书法学科改革及多种书法教材出版等书法发展新境遇，此外还包括书法学习体系不断深化之境，各种书法理论著述、书法媒体、书法展览、书法学术研讨和论坛频生，这些都极大地丰富和促进着当代书法篆刻美育发展。
可以说，当前的书法篆刻艺术专业化与古人所谓“英杰之余事，文章之急务”之境存在着较大差距，先贤们对书法篆刻功用的定义，时至今日虽已发生变化，但我们认为当今人们对于书法篆刻艺术鉴赏，以及书法篆刻文本、书写契刻乃至书法篆刻“语—图”之间的关联，包括书印美学哲学高度的确定与认知都是不应被降低的。“英杰之余事”，首先倡导的是育人，先是培养品德高尚的人，再谈及其书印艺术学习，所以书印美育，尤其应强调“育德树人”的“英杰”观念。
当今是多元发展步调迅疾的社会，传统文化的继承、发展、传播，对当前人们享受文化熏染、拔升审美观念、育成高尚思想境界等都有着积极的助力作用。故而当今书法篆刻美育即可说有“回归”的必要，同时也有跨界“破圈”的需求。我们常谈及传承书法篆刻艺术，这是否就仅局限于写字刻印的传承？古人所谓“英杰之余事”之“英杰”何在？书法篆刻专业化与“英杰”之间有什么样的关联？此外，所谓“回归”即是对于传统书学理论、经史、文字以及诗文等基本功夫的学习，尤其对于书法作为精神附属的部分，应重新审慎并认知书法篆刻的精神内核，所以当前学习书法篆刻旧学传统尤为重要。诚然，时代是在不断朝前发展和进步的，对当今学问的把握必不可少，尤其是高校书法篆刻专业学生，应自觉养成与新时代相映的人文素养和人格，在理解传统书法文化内核同时，具备贴合全媒体新时代的理念，身体力行与时俱进，这就是新时代“英杰”与书法专业化之间的关键所在。
进而言之，书法专业化也应符合新时代“英杰”的培养理念。近年来，书印艺术在民众文化中得到了较好的传播，学习书法篆刻的人数逐年递增，当前大力倡导书印美育，使得许多人受到书法篆刻艺术熏陶，可谓是书印美育惠及并服务于民众。同时对于书法篆刻教育而言，书法篆刻文化精神内核在精英群体中的传播也甚为重要，即以书印美育服务于精英。一般而言精英群体具备较深厚的文化素养，他们大多聚集在政府职能部门、文化与科技单位、学校、公司与企业等地工作或学习，书印美育融入各单位，融入人们的生活日常，对于其陶冶情操，缓解工作压力，同时传播书法篆刻文化都较为有利。
书法篆刻教育同时需“破圈”，书法篆刻在今天并非是以实用书写为主，而更多的是对于汉字艺术之美、书写篆刻文化意味的呈现，今天人们在接受美与文化呈现方面又与古代的人有着较大差别。当今更是信息技术、科学技术、文化视野更为发达、开阔的时代，书法篆刻教育无疑可以吸收现代文明进程的成果与理念，在呈现方式上作出革新（当前我们所开展的线上、线下混动式书法篆刻混动教学就是最好的实例）。近年来，中央倡导文化艺术教育与创作“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可见书印艺术生活化与普及化，是书法篆刻艺术走向人民群众是书法界的一个重要课题，为此书法美育以及书法信息产品的研发也显得尤为重要。再次就是我们对于书法的研究，不能仅限于书法，还得关注书法与其他学科之间的融合问题，应尝试从跨学科的学科视角来研究书法，如历史学、文学、艺术史、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等角度，此外还可包括信息技术、材料学、艺术设计等学科，探讨书法与这些学科之间的关系，从而相互融合，相互促进发展。
华东师范大学是全国知名的师范类高等院校，在教育学、心理学、哲学、历史学、美学、古典文学、文字学、美术教育学等学科上都有较突出的成绩。美术学院书法篆刻专业，主要培养具有较强书法篆刻创作能力、教学能力及学术研究能力的硕、博士，在课程设置上我们注重文化基础的育成，引领书法系学生从古典书论到传统诗文、文字学、经典等进行研读，以掌握一定的传统文化知识，提升学生的内在文人气质；注重书法篆刻实践功夫，书法篆刻临摹与创作并行，专业师资队伍对学生进行系统的训练；注重艺术鉴赏能力与学术研究能力的培养，鼓励学生参加各类学术研讨会、展览，同时邀请全国知名学者、名家来校开展讲座。如此坚持了十年多，书法系学生业已基本具备了书法创作、研究、鉴赏、教学及自作诗文能力，故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书法专业自2014年招收书法篆刻专业硕士以来，培养了一百多名优秀的青年书法才俊，其中一部分毕业生已进入高校、博物馆、图书馆、美术馆以及其他事业单位工作，其书法篆刻美育的持续衍生力正绵延不绝向前推进。
2024年5月举办汇流“汉字文化走进法国校园”中法文化交流活动（上海市“文化走出去”项目），将中国书法篆刻艺术教育浸润到大、中、小学、社区教育、专业汉语中国文化机构等多层面的文化传播与交流。反响卓有成效，分别在中国日报、新华网、人民日报网、中国新闻、文汇报、澎拜新闻、书法报、中国书法报等媒体进行了全景而又深入的报道。这是近年来，全媒体时代书法篆刻美育和国际传播的有效探索。
二，现代科技全媒体与书法篆刻美育
当今科学技术全媒体非常发达，给书法篆刻艺术发展带来了新机遇，书法篆刻教育更是顺应时代，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书法学习的各种字帖和印谱印刷愈加精良，学生可以购买到各类精印字帖印谱用来临习。如今电子设备较先进，平板电脑、手机已成为书印学习的常用工具，各类软件、图片、视频为书法学习提供了更为便利的资源。就书印教育场域而言，能使“书法篆刻课堂”做到“随时、随处”都能建立起来。如最常见的微信、网络会议、视频号等，此外以图片、链接与视频传送，足以为当下的书印教学打开屏障，这种独具实效的教学模式，在过去几年里尤其发挥着特殊的作用。书法篆刻课堂、学术讲座分别从线上、线下同步推进，也已成为今天的主流，大大节省了时间与物质成本。另外还有数据库、字体库等软件的研发，如“方正书法”“智慧书法”“以观书法”等书法智能产品的研发和使用，在一定程度上衔接了书法与人们的日常生活，在书法篆刻教育运用方面能得到较好的使用，能丰富教学方法、增添课堂趣味、培养学生兴趣。
另外，我们推测元宇宙、Chat GPT等新技术，也许将会对书法教育产生一定的影响。一方面，元宇宙、Chat GPT等技术革命将世界文明再一次推到临界点上，另一方面在这个“未来已来”的时代境遇中，如何认知与把握这个动态而尚未确定的科技语境，小心翼翼地剥离其外表，探寻其内核，并基于此再尝试探寻传统书法艺术及教育的未来与前景，是当前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元宇宙是一个虚拟现实空间，用户可在其中与科技手段生成的环境和其他人交流互动。元宇宙集成了一大批现有技术，包括5G、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区块链、数字货币、物联网、人机交互等。其基本特征包括：真实体验感，以足够真实的感官效果为基础，为用户提供忽略一切的沉浸式体验；强社交性，打破物理空间的界限，提供高度互动、共享、高参与感的线上社交体验；虚拟身份，在元宇宙的虚拟身份具备一致性、代入感强等特点用户在元宇宙以虚拟身份进行虚拟活动；内容多元化，容纳大量第二方和第三方（UGC）内容，支持不同方式的自制内容扩展；稳定化系统，具有安全、稳定、有序的经济运行系统。这对于书法艺术来说，也是一个较好的机遇，无论是书法篆刻教育、学术活动、展览都能与之发生关系。元宇宙相较视频、图片、语音，其更具真实感，书法篆刻艺术的传播，对于体验有一定的要求，元宇宙的真实体验感能较好的实现这一问题，且打破了物理空间的界限。近两年，一些美术馆、博物馆利用元宇宙，建立起虚拟的展览馆，打破了展览的空间限制。
试想，倘若书法篆刻艺术教学设立元宇宙课堂，也许就可以大大地拉近书法篆刻艺术家和学习者之间的距离，能节省资源，更大限度、更有实效地传播书法篆刻艺术。但是元宇宙目前的发展并不完备，尚存在许多局限性，大众对此认识与接受也还有一定的距离，再就是其开发成本较大，管理尚未跟上，所以未来尝试实现元宇宙书法篆刻教育，在今天我们只能是设想。
仅技术而言，时下引发轩然大波的Chat GPT是最近最为火热的话题，这是一款人工智能技术驱动的自然语言处理工具，它能够通过学习和理解人类的语言来进行对话，还能根据聊天的上下文进行互动，真正像人类一样来聊天交流，甚至能完成撰写邮件、视频脚本、文案、翻译、代码，写论文等任务。
ChatGPT在技术路迳上是采用“大数据+大算力+强算法=大模型”的路迳，那么这是基于数据的算法分析的一种智能方式，在今天来说是非常了不起的一款软件。最近不少人尝试用ChatGPT来提问相关的书法篆刻问题，其解答较为简单，但是对于思辨性较强的问题，并不能给出较好的答案。同时其知识还是存在着许多的缺陷，当然这不是最为重要的问题，最为重要的还是思维的深度不够。
但是ChatGPT对于我们当今的书法篆刻教育而言有可借用的地方，比如对于一些基本知识的获取，以及收集整合资料等基础工作都有一定的价值。至于说学生借此完成作业、论文的问题，目前来说，其实该系统还是没有那么先进，尤其是论文的撰写，以书法来说，该系统不能像我们人类一样理解书论和书法作品，即使是人对于书论与书法作品每个人的理解也会不一样，而要深入的探讨艺术问题，这是人工智能不容易实现的。
未来已来！面对ChatGPT我们究竟应拥抱？还是拒绝？
由此我们进一步深入思考，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取代我们的书写？比如我们向ChatGPT提问：“人工智能能取代人的书法创作吗？”其回答是：“不能，人工智能技术可以帮助人们快速完成书法创作，但是它不能取代人的书法创作。人工智能只能模仿人类书法创作，但是不能替代人类书法创作。书法创作需要艺术家的灵感和创造力，这是人工智能无法替代的。”其回答是有一定道理的，书法教育必须要有师者亲自手把手教授，书法技术并不是确定的某一种方式，更多是在审美意味基础上的实际书写操作，就如从古至今的人学习《兰亭序》，同一母本的学习输出是千人千面的，所以书法更应讲究因材施教。但是人工智能技术能提供智能化的书法学习系统，教师也可以借助于人工智能技术完善教学体系；也可以用数据分析学生的学习进度，从而参照数据分配学习任务；还可以此判定学生性格特点，为其选择适合的书法风格学习路迳。
今天时代的发展，面对着种种发达的科学技术，对于我们当今的书印美育来说是机遇，同时也存在着许多需要面对的困难。
我们当以一种审慎且沉潜的精神力量，力图在知识、技术和想象的三维视阈中追溯、勾勒、探索文明的流变与型构。落到书法篆刻美育实质，也就是我们在当代思考书法篆刻美育的前途，不仅要“鉴既往，示将来”（梁启超言），还要探未来，筹现在。
书法篆刻美育享受着全媒体新时代文明带来的便利，同时也应该思考书法教育在新时代文明中的运用。即要展现书法艺术及教育的历史感、现实感及未来感，这不是回到起点，而是在破圈中迈出新步。我们认为书法教育在坚守传统的理念的同时，需要贴近时代的发展需求，顺应时代的发展潮流，借鉴时代的高新技术与理念，更好地传播书法篆刻艺术，同时也让书法篆刻艺术更好的服务于全媒体新时代。
三，全媒体时代书法篆刻新发展构想和国际传播
全媒体时代为书法篆刻艺术创新与传播提供了新机遇和挑战，我们应当抓住时机，在创新层面，当代书法篆刻艺术家们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积极探索与现代审美相契合的艺术表达方式。他们尝试将书法与现代艺术理念相融合，借助跨学科知识的滋养，赋予书法篆刻作品新的艺术内涵和视觉冲击力。同时，科技的进步为书法篆刻艺术的创新提供了有力支持，如数字化技术的应用使得书法篆刻作品能够以更多样化的形式呈现在公众面前。
书印艺术新发展策略，目前基本构想主要包括以下几条路径。
首先是运用新媒体平台进行书印艺术推广，主要借助多元化、多层面社交媒体运营：例如通过微信、抖音、小红书等社交媒体平台定期发布书法篆刻作品及相关书印文化知识，吸引关注群体，营建良好的交互氛围。
其次可以充分运用在线直播，举办书法篆刻展览或创作的现场直播，使得远程观众实时感受艺术展览和创作的现场感。
再次大力推广网课及短视频制作，制作高质量的书法篆刻教学视频和艺术欣赏视频，通过视频平台进行传播，满足快节奏生活中人们的学习和审美需求。
在书法篆刻艺术形式创新方面，我们要寻求书法篆刻艺术与其他艺术的跨界合作，鼓励书法家篆刻家与其他艺术领域创作者合作，如与现代艺术家合作创制融合传统与现代元素的艺术作品；或与设计师合作推出书印主题的文创产品。以全息开放的态度创作贴近生活与民众的新作品。
积极创作与书印艺术相关联的公共艺术项目，鼓励书法篆刻艺术在城市公共空间的应用，如公园、广场雕塑和壁画，让书法篆刻艺术走进民众。同时鼓励民众积极参与书法篆刻艺术的评价和讨论，通过线上投票、评论等方式，让公众的声音成为评价艺术作品的重要参考。
在国际传播方面，全媒体时代的到来为书法篆刻艺术国际传播开辟了新路径。我们可以通过线上线下结合的展览模式，运用多媒体互动平台以及国际文化交流活动等多种渠道，以扩大书法篆刻国际传播。运用社交媒体、在线展览、电子书籍等新媒体，使书法篆刻作品能够迅速面向全球观众，打破地域限制，实现艺术无界传播。
2024年5月14日中国书协举办“汉字之美-中国书法环球行”启动仪式暨国际视野下的中国书法学术研讨会。会议明确了近年中国书法国际传播的新目标“中国书协举办中外书法交流活动，不断增强书法艺术国内传播力，围绕书法传承与保护，吸引世界各国更多的人了解书法、学习书法……旨在通过国际性交流探讨架设文化桥梁，不断夯实合作基础，推动中国传统艺术的海外传播，让中国书法艺术走向世界”。2024年4月中国国家画院书法篆刻艺术家出访英国、瑞典进行书法篆刻艺术交流活动。2024年5月在中法建交60周年之际，华东师范大学在法国巴黎、里昂联合当地12所大中小学、教育机构举办了“汇流”主题的“汉字走进法国校园”系列书法篆刻体验和书法篆刻艺术展览活动。书法系师生以书法篆刻现场教学、“汉字的魅力”华东师大书法篆刻师生展、“汉字走进法国校园——中国书法篆刻图文展”展览等多重形式展开书印艺术国际传播。活动取得了圆满成功，受到众多中外媒体的关注和报道。由此可见书法篆刻艺术得以跨越时空和地域的限制，走向国际舞台。此外，国际文化交流活动以及书印美育的普及，都能极大地推动书法篆刻艺术在全球范围内的认知度和影响力，促进全球文化的交流与互鉴。
面对全媒体时代带来的挑战，我们必须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来保护和传承书法篆刻艺术的核心价值，应加强对书法篆刻艺术历史和理论的深入研究，建立健全的书法篆刻艺术教育体系，推动书法篆刻艺术与现代社会的深度融合。积极探索书法篆刻艺术在全球化背景下的创新发展路径，使其在保持传统魅力的同时，能够更好地适应现代审美需求和文化交流格局。
总而言之，全媒体时代为中国书法篆刻艺术创新与传播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和无限的可能。通过艺术家的不懈探索、学术界的深入研究以及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我们有理由相信，书法篆刻艺术将在新的全媒体历史时期焕发更加耀眼的光彩，为中华文化的繁荣与发展贡献独特的力量。
顾琴 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书法篆刻系 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