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学敏(诗人)
一位70后的诗人对我说:在写诗上乱搞了这么多年,现在要回来安静地写些作品了。我在想,为什么他自己都在说乱搞的东西,会有人叫好?当然,包括他自己。还有就是他是意识到自己乱搞了,会不会还有人把自己的乱搞还理解成没乱搞的,或者,知道是乱搞就是偏要乱搞的?
@老虎不吃饭饭(作家)
今天为杂志写文章,谈论消费主义时期下的文学生产和销售,突然想到,村上春树的畅销也许跟他的名字有关,这个异域名字带来了淡淡的凄美与忧伤,再配上异域风情的《挪威的森林》这个书名,简直是天造地设。如果改成“村上秋树”,小说改名《日本的森林》,你猜会怎样?当然,这部小说写得是不错的。
@陈先发(诗人)
仿佛在一种很深的失语症中。每天过眼的大量文字、诗句,连皮层也刺不破,何谈能入心?两类可敬畏的:要么能摸到大象的整体、要么能微至大象的DNA,都少见了。多的是病态求异之表演、是自我的炫示。我在间歇性失语中。散步湖边,柳榆礁石也在失语中。凋零之美,我看得更久。沉默时而是真正的语言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