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性“被看见”，推动女性题材向广向深向新

——对话欢娱影视《凤凰：她的传奇》主创

剧情式纪录片《凤凰：她的传奇》海报

　　“千古第一才女”、中国历史上唯一的正统女皇帝、远嫁乌孙国的西汉公主、清末民国初期的著名绣女……这或许是大多数人提起李清照、武则天、解忧公主和沈寿这四位中国传奇女性时的第一印象。但是除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与荣誉，她们亦有不为人知的心酸不易。

　　由腾讯视频、欢娱影视联合出品，欢娱系主创团队参与打造的女性视角剧情式纪录片《凤凰：她的传奇》（以下简称《凤凰》），通过“第二人称旁白叙述+剧情演绎”的手法，以“她视角”重新审视女性在历史、现实和想象中的境遇，激发公众对于女性命运际遇的深切观照。近日，笔者和该纪录片主创展开对话，探讨这部作品的创作理念，以及背后欢娱团队的坚守与创新。

　　从“非官方的”女性视角讲述浴火重生的“她传奇”

　　从《宫》中的洛晴川到《延禧攻略》中的魏璎珞、《墨雨云间》中的薛芳菲，欢娱影视在一系列作品中塑造了众多力量感十足的女性形象。此次纪录片《凤凰》也延续了其对女性题材创作的关注，并进行了向广、向深、向新的进一步拓展。

　　欢娱影视联合创始人、总经理杨乐表示，“我们一直想用全新的视角和方式来制作一部纪录片，希望通过女性的视角来了解并展示中国历史中的杰出女性，重新解读历史，给观众耳目一新的感觉”。将女性置于叙事的主体位置，是《凤凰》也是欢娱影视在女性题材领域创新性表达的关键一步。

　　《凤凰》导演王心透露，虽然主创团队查阅了大量相关史料记述，但还是会尽量避免用史料中普遍存在的男性视角，去呈现或阐释女性历史人物。“我们更多是以一种非官方的方式，带着包括我在内的当下大部分女性的疑问和推测，去创作这部纪录片。”她说。

　　在人物故事的选择上，《凤凰》也独辟蹊径。该片舍弃了对这些传奇女性才情佳作和丰功伟绩的重复讲述，直面她们在历史中的困境和非议。而四位女性在时代环境和性别身份造就的困境之中，滋生出挣脱枷锁、振翅高飞的勇气，便已是传奇。“李清照在中年之后，以前赋予她的光环和资源特权，反倒变成了她的负累，但是面对那样的桎梏，她仍然做出了非常勇敢的选择。在这种结构性的困境里，这些女性突破自我的过程，对于我来说才是‘传奇’。”王心说道。

　　创新古今对话叙事让历史故事成为当下“热搜”

　　《凤凰》有别于其他人物传记纪录片的一大看点，就在于其独具新意的第二人称旁白叙述。在讲述史实、真实演绎的基础上，以“你”这样的对话式追问来推进故事展开，让观众与主人公进行最为直接的对话。

　　比如在沈寿（曹斐然饰）问出“世人知道我的名字，是因为报纸上的桃色新闻，还是因为我手里这根绣花针”时，旁白随之回应道“很遗憾，是绯闻，并且你的生平主要来自男人们的书写”。“这种对话体、剧情式的表达方式，能够达到一种古今对话、跨越时空的艺术效果，也更容易让观众产生代入感和沉浸感，形成新的观看体验。”杨乐解读道，“这在国内纪录片创作中还是比较少见的”。

　　这种古今女性的对话和交流，让人们在更加切实的亲身体验中，理解女性和她们所处的困境，同时映照当下，对如今社会中女性的生存境况有所思考。王心表示，她和团队希望在这部纪录片中做到“历史的故事就是当下的热搜”。她说：“我们希望能够用现代人的视角、现代女性对于人生的理解，去重新理解古代人，和古代的女性进行链接，从她们的困境和突破困境的行动中，去探寻我们自己的路。”

　　回看历史，有时不仅仅是为了铭记过去、观照当下，更能够从中获得迈向未来的动力。《凤凰》中描绘的这些女性故事，在某种程度上能够带给观众特别是女性观众，更多向阳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立足“影视中国风”探索优质内容新表达

　　打造出多部优质剧集的欢娱影视，此次创作出一部具有独特性的女性视角的剧情式纪录片，在欢娱系的作品中，既有先锋意识和创新姿态，也体现出长期以来对“影视中国风”理念传播的责任感。

　　《鬓边不是海棠红》以独特的手法来展现京剧国粹的强大魅力；《玉楼春》融合戏曲、皮影、缠花等非遗元素，将传统文化之美书写得淋漓尽致……与欢娱影视出品的一系列影视剧类似，在纪录片《凤凰》中，李清照宋代婉约派的诗词，武则天时期的锦衣华服，解忧公主手中代表大汉使者的符节，沈寿所处民国时期的旗袍、刺绣等，也都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体现。

　　在杨乐看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艺术创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可以探索得更深、传播得更远。“我们挖掘传统文化，不仅是挖掘‘形’，更要挖掘‘神’；不仅可以挖掘中华传统文化中衣、食、住、行的精华，也要不断挖掘其中的智慧、哲思和精神，再与优质内容相结合，向当下年轻人传递积极向上的力量。”

　　《凤凰》播出至今，站内热度已经超过17000，牢牢占据腾讯历史纪录片版块的榜首，节目播出效果远超主创团队的预期。杨乐透露，该系列作品已经开始筹备第二季。

　　在剧集、纪录片纷纷取得亮眼表现之后，欢娱影视也将把触角继续向外延伸。杨乐表示，未来欢娱将加快脚步，去寻找优质内容的衍生价值和“新玩法”。“我们会积极探索包括音乐、舞台剧、文旅、文创衍生产品等方面的业务，探索新的可能性，创作更多满足时代发展与观众精神需求的优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