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在20世纪60年代初曾多次讲到凯丰当时用反批评的方法来维护博古、李德。他说:“遵义会议时,凯丰说我打仗的方法不高明,是照两本书去打的,一本是《三国演义》,另一本是《孙子兵法》。其实,打仗的事,怎么照书本去打?那时,这两本书,我只看过一本――《三国演义》。另一本《孙子兵法》,当时我并没有看过。那个同志硬说我看过。我问他《孙子兵法》共有几篇?第一篇题目叫什么?他答不上来。其实他也没看过。从那以后,倒是逼使我翻了翻《孙子兵法》。”
·刘伯承回忆说:“遵义会议以后,我军一反以前的情况,好像忽然获得了新的生命,迂回曲折,穿插于敌人之间,以为我向东却又向西,以为我渡江北上却又远途回击,处处主动,生龙活虎,左右敌人。”“毛主席就曾说:‘只要能将滇军调出来,就是胜利。’果然,敌人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挥行动了。”
·时任红三军团政委的杨尚昆回忆说:四渡赤水确实是军事史上的一个奇迹。那时,敌军集中了四五十万人,红军只有3.5万人,力量悬殊。红军又处在没有根据地而且地瘠民贫的地区连续行军作战,今天过河西,不几天又回河东,加上春雨连绵,敌机空袭,部队经常夜行军,吃不好,睡不好,以致怪话很多。但是,毛主席心中是有数的,就是和敌军打圈圈,让他们捉摸不定红军的行踪,终于把他们甩掉。在毛主席和中革军委指挥下,红军灵活机动,避强打弱,声东击西,及时总结经验教训,认真采纳下级建议,使行动符合战场的实际情况,这和博古、李德的主观、专擅完全不同。其中,作为长征中主要战将之一的彭德怀,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为了保证中央红军全部及早渡过大渡河,胜利实现与红四方面军会合的战略部署,中央军委根据毛泽东的建议,决定“改向西北,争取并控制泸定河点”。毛泽东特别强调:“这是一个战略性措施,只有夺取泸定桥,我主力部队才能过大渡河,避免石达开的命运,才能到川西去与四方面军会合。”
·毛泽东和周恩来,对刘伯承指挥渡江工作巧妙有方倍加赞赏。毛泽东风趣地说:“前几天,我们一些同志担心我们被敌人挤上绝路,渡不过江。当时我就对恩来、朱德同志讲,没关系,四川人说刘伯承是条龙下凡,江水怎么会挡得住龙呢?他会把我们带过江的。”
·腊子口是岷山山脉的一个重要隘口,是川西北通向甘南的门户,地势十分险要。1935年9月13日,党中央率陕甘支队由俄界出发,沿白龙江东岸,爬高山,穿密林,歼灭了一些敌人堵击部队,于17日到达岷山脚下的腊子口。毛泽东清楚地知道,腊子口再险,红军也要攻下来,否则就得重回草地去。毛泽东果断下达“两天之内拿下腊子口”的命令。聂荣臻评价腊子口战役说:“腊子口一战,北上的通道打开了。如果腊子口打不开,我军往南不好回,往北又出不去,无论军事上政治上,都会处于进退失据的境地。现在好了,腊子口一打开,全盘棋都走活了。”
·毛泽东在保安与红二方面军部分领导会晤时,曾十分高兴地说:“二、六军团在乌蒙山打转,不要说敌人,连我们也被你们转昏了头。硬是转出来了嘛!出贵州、过乌江,我们一方面军付出了大代价,二、六军团讨了巧,就没有吃亏。你们一万人,走过来还是一万人,没有蚀本,是个了不起的奇迹,是一个大经验,要总结,要大家学。”
(郭岚摘选以上内容摘选自《长征途中的毛泽东》、《伟大的道路》、《彭德怀传奇》、《红军长征档案史料选编》、《中国元帅刘伯承》、《新孙吴》、《万里长征亲历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