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展示土家传统文化
劲舞弘扬民族美学精神
——湖北省土家族（五峰）歌舞团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的美学追求
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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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承载了中外多民族、跨区域、跨国度的文化交流，人们熟知藉马帮运送茶叶等货物的滇藏茶马古道、中国内地茶叶西行并换回马匹的陕甘茶马古道，以及陕康藏茶马古道。其实，于这些茶马古道之外，在我国内陆地区的湖北省宜昌市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域内，至今还存在一条以五峰采花乡为茶叶原料生产聚集地、时逾400余年的古茶道。这是一条自明清改土归流以来，鄂西区域容美土司时期对外经济贸易、交通运输、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因其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于2009年4月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被发现之后，即被定名为“五峰茶马古道”的这条古道，被纳入了2010年度国家60处文物重要新发现名录。
以鄂西宜昌市五峰土家族自治县、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鹤峰县为核心区域的原容美土司所辖范围，是茶文化积淀较为丰厚的地区，尤其是明清改土归流以来，这里的茶叶不仅自给自用，更有精品进贡皇室，且由于质量好、产量高，逐渐形成了一条重要古茶道——起于五峰大山深处、经渔洋古镇聚集、再入长江、至九省通衢的武汉，北上中原、翻越长城、跨过蒙古高原，到达俄罗斯，最远处竟达英国。在这样的茶叶输送过程中，应运而生的五峰“宜红茶”也成为了享誉海内外的经典红茶。
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县委县政府及相关文化与旅游职能部门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化、文艺的系列重要论述，深入结合县域内“五峰茶马古道”的文化史实，深刻认识到这条万里茶道在国内纵贯大江南北、在国外连接欧亚大陆，是我国“北丝绸之路”脉络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明清以来我国与世界各民族往来交流、为人类文明共同进步作出了卓越贡献。同时，面对新时代“一带一路”倡议的逐步实施，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在世界范围内渐成共识，在举国上下喜迎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之际，五峰土家族自治县县委县政府决定由湖北省土家族（五峰）歌舞团精心创作排演一台记载祖先脚步、传承文明光焰、发扬民族精神、迎接美好生活的舞台艺术作品——七场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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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百年之前土家族聚居的鄂西大山深处。
五峰茶乡有一支运茶的骡马队即将启程。头领洛巴老汉为赶时令节气，准备把当年新茶及时运到渔洋古镇，以制成享誉四海的“宜红茶”。当时，从五峰到渔洋关的山路行走艰难，尤以一处名为“千丈岩”的路段格外危险，如遇风雨天气道路泥泞、塌方频发，人力难行甚至生命堪忧。但是，土家族种茶人和运茶人，素有不畏艰难而又特重信誉的传统美德，洛巴老汉带领运茶马队历经艰险，如期把新茶运到了渔洋关。
渔洋古镇上专制“宜红茶”的源泰茶庄宫老板，因茶叶生意与洛巴老汉早已成为老友。为源泰茶庄的制茶业后继有人，宫老板把自己的儿子强生托付给洛巴老汉，让他带强生去五峰，考察茶源之地的风物人情，同时也亲身体验种茶运茶的各种过程，以历练强生的心智和胆识。强生跟随洛巴老汉来到五峰，不仅感受到五峰山水之秀美、领悟了种茶运茶之艰辛，且意外认识并爱上了洛巴老汉的女儿西兰。两个年轻人心有灵犀、迸出情感的火花。
强生跟随五峰运茶骡马队，再次踏上了从五峰到渔洋关的艰难路程。这一次，马队遇上了恶劣的暴风骤雨，走到最为险峻的“千丈岩”，年轻的强生因为没有跋涉险路的经验，贸然前行遭遇危险。为救强生，洛巴老汉身处险境。最终强生获救，洛巴老汉不幸坠崖身亡。
经历了生死一瞬的强生，深感种茶的辛苦、运茶的艰难；亲身体验到洛巴老汉等五峰茶乡土家族乡亲们重情意、有担当的情感品质，他发誓要重修五峰至渔洋关的运茶道路，再不让种茶人和运茶人遭受艰难险阻甚至生命威胁。源泰茶庄的宫老板也为洛巴老汉的情意和老友付出的生命代价所震撼和感动。为报答洛巴老汉和五峰的乡亲们，也为了渔洋关的制茶业更加兴旺发达，让百年茶路通达四海、“宜红茶”美名传播天下，宫老板发动渔洋关乃至汉阳的商贾同行捐款捐物，共同重修运茶古道。
当强生带领着修路的队伍和资金重回五峰茶乡的时候，他的心上人西兰姑娘和五峰的土家族乡亲们，正迎接他们的到来。
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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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深刻描写土家人百年前的艰辛生活以及对幸福美好的向往，彰显土家人良善诚信的传统美德，凸显土家人扎根山野、面对机遇与挑战不畏艰险、克难奋进的民族精神，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在艺术创作方面做足了工夫。
简单朴实的故事情节
故事情节的创意、铺陈、链接等，直接决定了一台艺术剧目的质量高低。古往今来，剧情故事母题无外乎家国情怀、男欢女爱、风土人情等。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于编剧的母题选择上，依然选择了男女爱情这样一个人所共知的主题，表面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跳出古今中外舞台剧目主题选择的窠臼，但是，这部剧目的编剧却并未仅限于此，而是在此基础之上，将土家人天性劲勇的抗争精神、对于幸福美好的向往、世代相承的传统文化等熔于一炉，以洛巴老汉生死为界，以土家人采茶运茶出山的艰难历程为主线，以山里女儿西兰与山外男孩强生的爱情为辅线，将剧目的故事情节分成了“宜红茶”出品、洛巴老汉运茶遇险身亡、西兰强生修缮茶道等部分。
其中，“宜红茶”作为五峰享誉海内外的经典红茶出品部分，简洁明快地展示了一幅生机盎然、山野美丽、百姓勤劳、人心善良的五峰茶乡图；洛巴老汉多次（剧中情节仅显示了两次）带队运茶出山直至千丈岩遇险身亡的经历，既深刻描写了百年前土家人聚居环境艰苦、谋生途径单一的人文地理和自然地理史实，也酣畅淋漓地凸显了面对滂沱风雨、千丈悬岩、逼仄路径等恶劣生存条件时，土家人敢于直面险难、奋起抗争、寻求生机的斗争精神，以及面对生死敢为人先、救死扶伤、携手共进的美好人性；西兰强生修缮茶道部分，既是西兰等山里土家小辈关于洛巴老汉等先辈改造山乡内部物资匮乏、对外交通恶劣的矢志承接，也是强生、宫老板等山外人联手支援贫困山乡、打通困难封闭的仁义共建，更是西兰强生为代表的土家人以歌为媒自由恋爱、以事为先勇敢担当的情怀体现。
《古道茶人》的故事情节未见些许奇幻诡谲，眼眸之中，尽是土家人、土家茶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没有危亡之时舍生取义的大觉大悟，只有风雨之中携手互助的真实平凡；没有商业之间尔虞我诈的龃龉龌龊，只有功利之前合作共赢的诚信交往；没有男女之间爱情至上的大悲大喜，只有前后之辈共谋幸福美好的同心同德。正是这样平凡到不见任何波澜的点点滴滴，却能让人们生发对历史长河中土家人文如何滋生发扬的了解欲望，更能激发出人们关于土家族民族精神为何能歌高舞劲的思辨探讨。就此而言，这便成了《古道茶人》编剧之所以成功的精髓所在。
特色浓郁的音乐创作
音乐创作的质量好坏与水平高低，直接决定一台歌舞类型的剧目的观众音乐审美接受度和大众文化流播面。
综合考察《古道茶人》的音乐创作，可用特色浓郁予以概括，其特色集中于土家族民族民间传统音乐文化素材的精心撷取和恰到好处的呈示发展，具体可见于主题曲《宜红美》以及洛巴老汉、西兰、强生等人物角色的音乐主题及其展开过程及结果。
就剧目主题曲《宜红美》的音乐整体而言，其音乐动机建立在土家人的汉语方言语音语调基础之上，虽没有典型的土家音乐素材或者说原型，但却在每一个乐句、乐段，甚至每一个乐逗之中，尽显土家族传统音乐的文化特质，真正达到了于无声处见真章、于细节处见洪流、化有形为无形的创作境界。此外，这首主题曲的结构极其简单，由前后两个乐段加一个结束句构成，其中的前后两个乐段，又分别由四个乐句构成，把音乐文学的韵律美与曲式结构的形式美水乳相融，无痕无际之间，尽显“宜红茶”作为土家茶文化典型的经典、馨香、优雅。
剧中的洛巴老汉是土家人中人生阅历丰硕、性格坦诚、睿智沉稳的代表，是勇于开拓、敢于担当的老前辈、老英雄。在这一人物形象的音乐主题及其发展方面，曲作者精心选取了鄂西山区土家族民间传统音乐中大量存在的小七度大跳音乐素材，并以之为动机，娴熟运用纯五度模进，以及纯四度模进紧跟离调等音乐创作手法，生动刻画出洛巴老汉作为土家前辈中人所应具备的豪放不失细节、豁达不失温情、慈爱不失严谨、倔强不失变通的丰满人物性格。
西兰是土家族千万少女的化身，为了茶乡的日常生活，她与山寨姐妹一同采茶；为了真诚的爱情，她用亲手编织西兰卡普的行为静候不知名姓的知心人；为了茶山美好的明天，她在骤接父亲千丈岩亡命噩耗、于极致悲痛中接过父亲修缮古茶道的神圣使命。为了塑造好这一纯真善良、勤劳朴实、勇敢担当的土家族少女形象，曲作者从大量哭嫁歌等土家族传统音乐元素中，筛选出“依儿呀咿哟”等以衬词为主体的无词歌作为西兰的音乐动机并逐步展开，终于成就了西兰这一土家族少女典型音乐形象的全面、整体、精准、纯美目标。
于五峰茶乡而言，强生是个山外人，是“小汉口”渔洋古镇源泰茶庄老板的儿子，刚从汉口读书归来，整个人生道路的走向基本定格为子承父业。总体而言，强生是一个年轻充满活力、对生活充满理想、对爱情充满向往、对幸福充满追求的年轻男子汉。为此，曲作者采用每小节强拍位弱起、小节内第三拍大跳的音乐动机，有效地塑造出了强生朝气蓬勃、热爱家乡、精明能干的音乐形象。
除此之外，剧目中还有诸多为其他人物角色如“日白佬”，以及为舞蹈表演专门创作的器乐曲。在剧中跳进跳出“日白佬”，是古道茶人采茶、运茶的故事讲述者，为了使这一角色既游离于舞台之外又兼融于剧情之中，曲作者采用了鄂西山区广泛流播的民间曲艺——南曲的音乐素材，轻松活泼、颗粒性强的三弦弹拨乐，把一个弄风尘于茶肆、理明智于诙谐的说书人形象，活灵活现地呈现在了舞台表演之中。另外，剧目中专门为舞蹈表演创作的乐曲，以及故事情节发展所需要的合唱、伴唱、重唱等歌唱曲目，均以土家族传统音乐素材为主，辅以各种曲作手段，通过中西结合的多种编曲、配器手段，实现了土家族音乐特质与现代音乐时尚一体的整体音乐创作目标。
个性鲜明的舞蹈语汇
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承载的是百年前土家茶农日常生活为主体的土家茶文化，将其与土家族传统舞蹈文化的精要有机融合并顺利发展，是舞蹈编导者必须解决的首要问题。
应该说，摆手舞、花鼓子、撒叶儿嗬等土家族民间舞蹈文化元素，为《古道茶人》的舞蹈编创提供了海量可资借鉴的前期资料，但是，舞蹈动机及其相关元素的提取运用，实际上是有一个相对复杂且困难的过程的。这个过程充满了机遇与挑战，少则不够、过犹不及。从整体宏观到局部微观的舞蹈元素提取度、运用度等所导致的效果，都将成为剧目是否成功的标杆和量尺。为此，剧目的舞蹈编导者付出了大量心血。
首先是剧中四次出场的主题歌舞《宜红美》的舞蹈。耳之所闻、目之所见，主题歌舞《宜红美》是茶汤样温情、红茶般优雅的女声演唱和女子群舞，仔细考校主题歌舞《宜红美》的音乐及舞蹈元素，我们可以清晰地发现土家人喜庆场域中的花鼓子文化元素。
其次是剧中第二场洛巴老汉领唱与合唱的祭祀歌舞、场景表演《千重岭，万重山》段，由于相依为命的骡马坠崖，按照祖上规矩，土家人要举行特有的葬马仪式，因而这场歌舞中所采用的是土家族丧鼓舞的舞蹈元素。抖肩摆胯之间，尽显祭祀舞蹈的古朴沧桑；颤膝迈步之中，蕴涵土家汉子的阳刚豪放。
剧中像这种具有典型性的歌舞场合很多，如第三场歌舞《渔洋好地方》、第四场青年男女歌舞《对歌》、第五场领唱与合唱的场景表演《大山高高不说话》等，均可以看见土家族特征鲜明的舞蹈语汇，其中尤以“膝颤身稳”“顺边三道弯”等土家族肢体语言精髓的运用恰到好处，既展现了土家人个体勤劳勇敢兼具温暖细腻的生活日常，又凸显出土家族豪放豁达并置生死一如的生命观念。
虚实相生的舞美制作
舞美制作是歌舞剧舞台无法回避的重要课题。随着时代和科技的进步，高科技设备及虚拟影像技术的大量运用，越来越成为歌舞剧舞台的时尚追求。但是，湖北省土家族（五峰）歌舞剧团是一个县市级文艺单位，既要立足县域经济实际，又要达成舞美设计目标，最终成就剧目整体追求的舞美艺术效果，大投入、大制作只能是妄想。因此，剧目舞美设计制作人员匠心巧用，采取了实景道具与视频影像结合以求虚实相生的舞美手段——表现土家族聚居处所的背架、山体、木楼等实体道具，与视频影像中的山水、茶叶、古道相映生辉、彼此成就，为观众展现出了土家山寨青山绿水红火日子、土家儿女淳朴至善阳光性子的美丽民族风情图画。
民族歌舞剧《古道茶人》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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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族是一个文化底蕴厚重的民族，也是我国唯一一个内陆山地民族，她承接战阵“歌舞以凌殷人”视生死如无物的豪放豁达，从中凝练出撒叶儿嗬中生死一如、生命一体的民族精神；她浸润屈原《离骚》《九歌》的家国精神和浪漫情怀，将之细化为哭嫁歌中勤俭持家、忠义良善的传统美德；她滋养刘禹锡《竹枝词》的文学瑰丽和艺术风姿，于此沿袭成日常生活中以歌为媒、歌山舞海的自由风采。
土家族是一个有故事的民族。据20世纪80年代整理的内部参考文献《容美土司史料汇编·卷首》，“容美土司的统治，从唐元和元年到清朝雍正十三年，历时九百三十年，其治下有四个长官司：一曰椒山、玛瑙；二曰五峰、石宝；三曰石梁、下洞；四曰水浕源、通塔坪。所辖之地，山横水复，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其《工艺》部分载：“邑（容美土司）属水浕、石梁、白溢等处，俱产茶。每于三月，有茶之家妇女大小俱出采茶。清明节采者，为雨前细茶；谷雨节采者，为谷雨细茶，并有白毛尖。萌勾亦曰茸勾等名，其余为粗茶。李焕春竹枝词：‘深山春暖吐萌芽，姊妹雨前试采茶，细叶莫争多与少，筐携落日共还家。’”在历史的风吹浪打中，土家族形成了上应国家政权、下顺百姓平常的生活秩序，在这样的族体发展过程中，具有鲜明土家族人文特质的故事浩如烟海。
土家族是一个天性劲勇的民族。据《容美土司史料汇编·山羊隘沿革纪略》：“康熙年间悉行丈量，照依道州则例输纳。是时人烟稀散，上下一带，居民不过一二十户。草木畅茂，荒郊旷野，道路俱系羊肠小径，崎岖多险，兽蹄鸟迹，交错于道。”土家族生活的地方，多高山峻岭，悬崖峭壁林立，激流险滩随处。尽管如此，虽山石硗硞之间仍物产丰富，人烟稀少却聚寨共居，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家人，虽经千古风雨而不倦，在天地间谋求安身立命处所，于时空中寻找族体发展机缘，直面超越人力的艰难险阻，笑迎与人生机的自然万物，土家人始终高歌安时处顺的幸福美好、劲舞生死一如的豪迈豁达。
有效展示民族文化特色、讲好民族故事、弘扬民族精神，是文化自信的核心要义。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要求文艺工作者“要结合新的时代条件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和弘扬中华美学精神”，“要坚守中华文化立场、传承中华文化基因，展现中华审美风范”。2016年11月30日在中国文联十大、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坚定文化自信，是事关国运兴衰、事关文化安全、事关民族精神独立性的大问题”，要求所有文艺工作者要“创作出具有鲜明民族特点和个性的优秀作品，要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有深刻的理解，更要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指出“坚定文化自信，离不开对中华民族历史的认知和运用。历史是一面镜子，从历史中，我们能够更好看清世界、参透生活、认识自己；历史也是一位智者，同历史对话，我们能够更好认识过去、把握当下、面向未来”。
土家族是一个有文化、有故事、有个性的民族，过去是、将来也一定是时代的弄潮儿。扎根土家族传统文化沃土、讲好土家族民族故事、传承土家族优良美德、弘扬中华美学精神，是湖北省土家族（五峰）歌舞剧团一直以来的重要使命，面对文化与旅游融合的新机遇，继往开来、锐意创新，必定成为该团以至整个土家人未来发展的强音。
演员谢幕
（陈宇京系湖北省普通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巴楚艺术发展研究中心主任、三峡大学教授；周乙系三峡大学科技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