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心灵的表达
孙立生
山东省文联文艺工作者职业道德建设委员会主任、
山东省曲协名誉主席
这次入选啄木鸟文丛的《曲艺的嫁衣给谁穿》,全部评论文章皆是我2015年之后在《中国艺术报》和《曲艺》杂志等报刊发表的,共48篇、27万多字。为了便于大家阅读、查询,中国文联出版社的责编阴奕璇与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中国文联文艺评论中心的有关领导,还帮我按主题、内容划分为“人物评传”“佳作赏读”“艺象探源”三个章节。70岁的时候有幸入选《啄木鸟文丛》,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当“虚名”远离的时候,“被鼓励”越发显现它沉甸甸的真诚与重要。该书特点曾在前言里如此“王婆卖瓜”:
第一,它是我由表及里的发现。参与工作至今,50余载与曲艺艺术缘分不断,其间从事过曲艺表演、创作、编辑、组织,最终之所以落脚于曲艺评论,理由是在所有实践中,穿越许许多多表象后,我对曲艺艺术独有性规律有了愈发深刻的发现与感受。尤其是20世纪80年代,担任某曲艺月刊的编辑、记者期间,我有幸采访、接触到了侯宝林、高元钧、李润杰等曲艺大师,通过对诸多优秀曲艺人和事的阅读、咂摸、品味,愈发觉得面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的话题,我应有站在巨人肩膀上“继续往下说”的责任及使命。这些发表过的评论文字,有许多都是我对这些大师、前贤与新秀学习、思考的体会。
第二,它是我发自灵魂的声音。我的文字欠缺应有的“规矩”与“训练”,为了“扬长避短”,便渴求它能真诚与坦荡。这些结集出版的文章,篇篇都源自我退休之后的“欲罢不能”,也便稍微远离了些心浮气躁与急功近利。其中有的文章或观点被多家媒体与微信公众号转载、传播,亦引发许多社会有识之士与有志于曲艺事业振兴的同仁的支持与共鸣。这,亦鼓舞、坚定了自己甘为曲艺正道鼓与呼的热情及信心。
第三,它是我叙事明理的表达。我有曲艺演出并创作文本的实践经历,受中国曲艺文化“说故事”的影响,我的曲艺评论亦有注重、强调“口语化”“观赏性”的色彩。为了说明、印证某个观点,我在评论写作中融进不少实例(不是所有),这是我长时间被曲艺文化所“浸泡”的必然和自然结果。我并不认为它“低人一头”,相反觉得只要拿捏好“添一分则浓,减一分便淡”的尺度,便一定会写出说理有据、恰到好处的评论。即使我暂时做不到,但,它却是我曲艺评论的追求与向往。
第四,它是我艺术审美的理想。我通过评论,撰写了许多曲艺界的人与事。我曾说,与其说是在写他们,不如说是在书写自己——许多都是他们的行为、作品与我的追求的平衡与契合,其中不乏我本人的审美理想;这些“个人理想”并不能代表“完全正确”。今天既然有勇气、胆量让它们“集中亮相”,心底便有“丑媳妇不怕见公婆”的思想准备与精神期待。
第五,它是我循序渐进的实践。我深知学无止境、艺无止境的道理,故而该评论集只是我学习、研修、思考、梳理过程中的“阶段性”成果而已。我自觉它对每一个渴望提升的人非常重要——因为每走过一段路径,我们都需要回首总结而校正方向。从这个意义上说,真心渴望它能够被读者赐予批评与指教:我的生理年龄已近70岁,却感觉在精神上、文艺批评上刚刚学步,正在成长之中。
拉拉杂杂说了这些,旨在以心换心、用真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