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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入推进文化体制改革的当下，越来越多的民营文艺团体凭借自身的艺术慧眼与灵动机制，锐意进取、求新求变，成为文化体制改革的弄潮儿。为此，本报分别采访了雷动天下现代舞团、今日美术馆和繁星戏剧村三家具有代表性的民营文艺团体的相关负责人，试图通过他们的经验与体会，为文艺团体的改制提供某些借鉴。
——编者
雷动天下现代舞团：我们活得很享受
曾经有很多人问过北京雷动天下现代舞团的创办人之一、舞团总监曹诚渊，这么多年运作一个民营艺术团体，觉不觉得吃力和困难？曹诚渊的回答很有意思：“恰恰相反，其实我们很享受。”在文化部刚刚专题部署推进国有文艺院团体制改革之时，这句话吸引我们走近了这位“享受”市场化运营的民营舞团负责人和他的雷动天下现代舞团。
机动灵活的运营方式
曾获得香港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的曹诚渊，在文艺团体运营机制上是“公司化”的一贯支持者。“在香港，没有‘民营’这个概念，而是叫‘公司化运作’。香港的文艺团体，曾经有一部分原来也全靠政府资助，后来发现这种体制下艺团的创作、发展都比较缺乏积极性和创造性，于是后来全部‘公司化’了。”曹诚渊介绍说。
1987年，曹诚渊第一次决定到内地发展现代舞，重要原因之一，是获悉对他发出邀请的广东现代舞团当时即将进行“体制改革”。而1998年他离开广东返回香港，1999年决定到北京发展，也是认为当时的广东现代舞团改制“不彻底”、“没法干”。
“其实我最怕政府把我们‘包下来’，舞团吃喝拉撒，所有费用都归政府承担，必然导致有关部门对舞团的管理、创作、演出等等，有太多的介入，而艺术创作、市场运营在很多时候是不适于行政介入的。”曹诚渊说。
到北京后，曹诚渊创办了雷动天下现代舞团，作为一个纯粹的民营舞团，他在运营上才真正感到得心应手：“我们很少去向政府申请资金，因为申请资金多了，随之而来的硬性‘任务’和行政干涉就多，自主运作就容易受到影响。”
不过，对曹诚渊而言，怕被“包”，并不意味着他不乐意和政府部门合作：“我们愿意一个一个项目和政府部门谈，只要不是把自己整体‘打包’给政府，我们就很灵活。政府对某个项目提出具体要求，我们觉得能完成就接，不能完成就不接。而我们自主创作的作品，如果政府部门可以挑选，觉得好，愿意购买，我们也非常乐意。”
2005年至今，雷动天下现代舞团自主创作出了《冷箭》《十三幺》《无以名状》《看上去像只鹰》《台前·幕后》《不定空间》《轻描淡写》等几十部风格迥异的大、中型现代舞作，也有《3分59秒》《过场》《十月》等精巧的小作品。这些作品让舞团成为当下中国现代艺术领域中的重要团队之一。文化部、中国文联等单位已经多次邀请他们参加政府组织的国际文化交流活动并演出。
在曹诚渊看来，随着国家对文化建设的日益重视，政府对文化发展的支持力度会越来越大，而且会以更符合艺术规律的形式出现，只要舞团显示出足够的实力和影响力，就能够争取到这些优惠。曹诚渊举例说：“按照惯例，我们在中国举办国际性的艺术节，所邀请的外国文艺团体，对方的政府是可以负担他们的国际旅费的。现在，我们接到国际知名艺术节的邀请，给政府部门打报告，文化部也愿意无偿承担这个国际旅费。到艺术节举办国之后，当地大使馆、领事馆也会出面招待。我们也积极邀请大使馆、领事馆通过这样的方式和当地媒体见面，宣传中国文化和国家形象。”
养活自己并不全靠票房
“在香港，艺团一般首先会成立董事局，然后设总经理，分不同的部门来管理，有创作部门、技术部门、行政部门等等。”曹诚渊认真介绍了香港艺团“公司化”后的“活法”，其中，董事局的作用特别重要，因为它是主要负责“找钱”的，其他部门会把下一年的经费预算汇总报给董事局，由董事局认可之后，通过自己的营运去拿到这些钱，然后艺团才会去进行创作或演出的签约。
雷动天下现代舞团并没有成立董事局，因为曹诚渊在香港的家族生意，已经足以支持这个舞团的主要运行成本，但曹诚渊表示，不排除在今后的发展中成立董事局，多渠道吸引社会赞助资金。
除了社会赞助，曹诚渊还为雷动天下现代舞团开辟了多种运营收入渠道，其中包括开展舞蹈培训、为企业产品提供形象服务等等。几年来，雷动天下现代舞团与“J·P·摩根”、“法国标致北京汽车”、“诺基亚”、“保时捷”、“奔驰”、“兰蔻”等国际知名企业品牌合作，为其形象和产品宣传进行度身创作。同时分别在国家大剧院“经典艺术讲堂”及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全国10多所高校举行现代舞巡回讲演；成立雷动天下教育培训中心，为舞蹈爱好者开设不同级别的业余及专业课程。这些活动不仅为舞团带来了相当不菲的直接收入，而且扩大了舞团知名度，培养了大批舞蹈观众。
令人吃惊的是，作为一个民营的舞团，票房收入目前只占了雷动天下现代舞团每年经费预算的10%，其余经费都是通过社会赞助、培训、服务等运营方式取得的。但即使是这10%的票房收入，曹诚渊依然认为必须重视。“我们坚持不送免费票。北京很多文艺院团大量送票，演出时剧场看上去是坐满了，但来的不是真正买票的观众，这就造成了一种假象。”曹诚渊认为这种情形显然不是健康的市场运作。而雷动天下现代舞团一直坚持的是低票价模式，几年来针对学生、爱好者、培训学员等不同群体，不断推出各种方式的票务上的优惠，以此吸引观众，票房收入虽然不多，但始终保持稳定。
为艺术创作保留最大空间
“艺术创作和舞团运营是两回事，千万不要以为舞团运营就是要在创作上迎合市场。我们舞团在创作时从来不考虑作品是不是能够卖票，从来不带丝毫商业意识在里面。”曹诚渊强调。
为舞团的艺术家和舞者提供最大的自由创作空间，一向是曹诚渊坚持的原则。包括代理舞团全世界商业演出的美国演出商，曹诚渊也不允许他们对舞团的创作施加任何影响。事实上，这家美国演出商的确曾向他们提出过要求，而且愿望也十分良好，希望他们多做一点“具有中国特色的作品”。但曹诚渊通过多年的创作实践发现，这种事先带有强烈目的性的特意的“创作”，其实很不自然。“我们在香港时，曾经有一段时间在舞蹈中有意去表现香港‘中西结合’的特色，结果挖空心思，把芭蕾舞和戏剧的动作生硬地糅合在一起，看上去似乎很有特色，实际上芭蕾舞和戏剧动作的发力方法根本不一样，这样的‘创作’，压根不符合艺术规律。”
因此，曹诚渊还是坚持了“自由创作，任人挑选”的办法。他认为，只要是真实的创作，自然会带出中国文化的特色，这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呈现，根本不需要去故意做作。曹诚渊说：“演出商所挑选的作品，确实和西方的作品有很大不同，比如突出对‘集体意识’的表达、身体语言呈现的轻盈感等等，而我认为正是因为自由的创作，我们的舞者才能把这种东西方细腻的不同之处给传达出来。”
“现在外部环境很好，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应邀进行文化交流演出的机会明显增多，最近两三年，我们明显感觉到这个需求在增加，很多国际艺术节都在找中国艺术家去演出。我们也不断地用录像的形式把我们的节目送到国外的艺术活动上，进行自我介绍和宣传。”曹诚渊对雷动天下现代舞团未来的发展非常看好，“世界对中国文化的关注，不仅使政府在对外文化交流活动中更多购买我们的舞蹈产品的可能性大大提高，而且通过国外演出商直接进行海外商演的空间也大为扩展。”为了推动国内现代舞艺术发展，在运营中打造更大的艺术空间，雷动天下现代舞团近年组织了关注国内年轻艺术家发展动向的“北京向前看舞蹈周”、聚焦国际现代舞最新发展状况的“北京国际现代舞展演周”、参与国际间合作演出的“国际平台”等一系列活动，以此向世界展示自身的实力，展示中国现代舞的实力。曹诚渊相信，更广阔的天地正在等待着他们。“现在，我们活得很好！”他微笑着说。 （彭宽）
今日美术馆：今日的性格需要今日的力量
自2002年到2011年，从北师大附近文慧园居民区里的展厅，到百子湾苹果社区时尚舒适的展馆群，以及由它衍生出的22院街当代艺术展示群落，今日美术馆一直在今日的北京、中国乃至世界非公立美术馆领域受到瞩目。
今日我们写下文字的时刻，106组艺术家及艺术组合的作品已经启航远赴欧洲参加“未来通行证——从亚洲到全球”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
作为国内第一家非公立民营美术馆，一如世界目之为国内第一家美术馆机构参加威尼斯双年展活动的惊讶与新奇，今日美术馆在成立9年时间里始终能令人“惊讶”，一如观众第一次来到今日美术馆，看到小广场上几米高的岳敏君的大笑雕塑产生的情绪。
今日美术馆也始终被看成一个经典案例——在上世纪90年代民营美术馆兴建的热潮中，今日美术馆是持续发展至今而硕果仅存的一家。为什么它摆脱了民营美术馆必然“陨落”的命运？为什么今日美术馆的艺术活动能广受国际艺术界的赞誉？今日美术馆馆长张子康的答案是：美术馆该有自己的性格。
类型多样的文化推广
每一季度，今日美术馆都会出一本小小的、厚厚的活动信息提供给观众。关注未来艺术英才、土地——身体、入世风景、FAT
ART、亚洲巡回艺术收藏展……两三个月推出20几个涉及绘画、雕塑、摄影、装置、影像等诸艺术门类的展览和活动，对今日美术馆而言也是司空见惯的事。而每每今日美术馆的大动作，都会成为“城中潮事”话题。
“我们和公立美术馆的管理模式是不同的。我们馆有学术委员会，他们依据全年的学术战略，对展览和学术方向进行讨论和把关；发展委员会由文化名人和专业人士组成，他们负责审阅发展战略；美术馆理事会则监审财务报表，这是我们参照西方美术馆体系设置的管理模式。唯一与它们不同的是我们增加了发展委员会。在这样的体系里，没有一个馆里的负责人或者工作人员可以决定哪一个展览上展与否。”张子康如此解释。
在他看来，当今国际知名美术馆、博物馆对其职能的阐述已经发生了深刻变化。美术馆不仅有展示、研究、收藏、教育的职能，它更肩负着文化推广的使命：“为什么我们都了解法国的艺术，对印象派什么的了如指掌，而法国观众对中国艺术仍然很隔膜，这就是他们的艺术博物馆致力于推广自己的艺术，而我们国家对于美术馆的政策与博物馆不联体，用博物馆的收藏、教育、给人提供美的享受的标准来衡量当今的美术馆，这是不适用的。当代的美术馆是要以当下的体系、用当代的艺术作品来推动当代的审美发展，所以我们在整个文化生态中稀缺的不是综合性的美术馆，而是需要专业性、学术性的展示当代艺术的当代展馆——建立今天文化艺术的高度，我想根基在于此。”
今日美术馆的模式选择似乎顺理成章：只有你进入了国际规则，人家才能和你对话，和你“玩”。
与商业品牌的密切合作
“中国的美术馆，尤其是民营的美术馆，在每一个进程中都摸爬滚打。相比较艺术这种与感性相关的存在，美术馆更需要的是一种理性的经营之道，这不是谁的爱好、谁的收藏、谁的赞助决定的。”
尽管赞助不能决定什么，但赞助仍旧是民营美术馆生存的基石。2006年，今日美术馆拉到第一个商业品牌赞助，“当时我们是国内第一家”，张子康回想起来掩饰不住笑意，“现在全国的美术馆都在品牌赞助这方面下功夫了。”绝对伏特加首度亚洲巡回艺术收藏展、2011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获奖艺术家作品巡展以及即将展出的爱马仕H
BOX影像展……如此密集地与品牌合作推出艺术活动，在国内美术业界也算凤毛麟角。
馆方注意到品牌广告的微妙模式——顶级品牌是不在电视上做“直线性”广告的，它们选择的是渗透性广告，比如在时尚杂志和专业刊物上投放广告，以及——与艺术“跨界”。“而艺术有它强大的渗透性的文化价值，可以为品牌企业注入文化活力。”
为了更好地与“国际接轨”，今日美术馆还配套成立了重复咖啡、艺术书店，开展今日艺术讲坛，出版杂志图书，开辟茶舍会所，开展以“接触”、“观看”、“聆听”等当代艺术为手段的电影放映、阅读研讨、艺术家工作坊、舞台表演——今日创意汇，得益于各界品牌的支持，百子湾不仅是一个美术馆所在地，更是一个生活文化的场所。
新锐的收藏观念
谈及民营美术馆的发展，我们总绕不开一个话题——政策的空白和国家对美术馆捐赠免税的尚未实现。张子康的回应是，正因为政策是空白，也就多说无益——“我们先做起来”。
今日美术馆反思收藏体系的时候发现，摄影、装置、影像这样的作品，由于自身特点而很难被传统收藏界和博物馆所收藏。“所以我们建立了‘虚拟收藏’的概念——比如装置体积太大，无法收藏，那么我们会把它的创作方案、图片等，作为文献放到今日美术馆的‘虚拟收藏’中，一些我们尚无能力购买的作品，我们可以收藏它的文献，使之进入艺术史的范围——当代艺术的文献收藏观念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希望今日美术馆的做法会引起世界艺术界的思考。”
关注新锐的收藏观念，同样也关注新锐的人——“关注未来艺术英才”计划针对30岁以下具有实验精神的艺术家，“瑞信·今日艺术奖”则关注成熟的青年艺术家，“今日文献展”基于美术馆的整个学术定位，而“大学生年度提名展”则是为年轻学子提供舞台的公益性活动——“支持他们，这也是支持美术馆的未来，支持中国当代艺术的未来。”张子康说。
今日美术馆的标志好似一只睁大的眼睛。年轻的观念与青年的力量，在“今日的目光”中，艺术的实验性、创造性、启示性和前瞻性要被所有人讨论、认知而产生共识，产生有经典性的创作，文化的标准才能被最终确立，而美术馆希望以自己的“有性格的平台”建立一个长远的价值，思索其中的价值导向，助推中国当代艺术在世界的推广。
“我们现在定位已经明确，硬件还有欠缺，所以今明两年美术馆要在硬件上加快建设，希望能在展览上有巨大递进和提升，成为世界一流的美术馆，放大它的文化效应。毕竟，社会是需要这样一个美术馆的。” （张亚萌）
繁星戏剧村：胡同里的“百老汇”
繁星戏剧村坐落于北京市宣武门内大街，距宣武门地铁站仅几步之遥，紧邻西单繁华商业圈，所以也被人们亲切地称为“中国距离地铁最近的剧场群”。戏剧村与位于东单商业圈的东方先锋剧场、蜂巢剧场等小剧场形成南北对望的状态，填补了西城区没有小剧场的空白。剧场投资方——北京天艺同歌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樊星称：“将剧场落户西城，是看中这里的综合优势”。大理石地砖、后现代主义油画、先锋独特的戏剧雕塑、长长的戏剧海报长廊……繁星戏剧村将东西方文化如此紧密连接，为京城文化产业所独有。
作为国内首家集群式剧场，繁星戏剧村拥有5个小剧场，这5个结构、风格各异的小剧场，既有可容纳100人左右的扇形小剧场，也有可容纳200多人的镜框式剧场，共有近千个观众席，是目前国内剧场数目最多的戏剧集群,能同时容纳上千名观众观看不同的话剧表演。
“繁星戏剧村”同时涵括多个特色区域，有别于其他剧场单一的看戏功能，繁星戏剧村是京城唯一一家集戏剧创作、小剧场演出、艺术展览、主题餐饮、咖啡酒吧、图书、茶室等为一体的综合性文化艺术园区。它承载演出、展览、新闻发布、讲座、沙龙、影音视听、餐饮等各种商业功能。“我们的初衷是希望我们能够提供多元的服务，能够给观众和创作团体选择权。观众要根据不同年龄、不同教育学历背景职业等进行细分，有些人喜欢经典，有些人就喜欢新编、明星时尚搞笑的，甚至少年儿童，针对他们的成长与知识，会有针对性的创作。”按樊星的话说就是力图打造一个胡同里的“百老汇”。
开业至今,繁星一直推行低票价策略,单场观众接近200人左右。但樊星实话实说，刚开业时上座率虽然保持在八成左右，实际买票的观众也就三成左右。客户挖掘和观众培育成为剧院工作的重点，邀请了周边大学生、社区居民免费观看，甚至有些人都是第一次进剧场看戏。“目前日常运营费用是笔大开支,预计总投资要五六年才能回本。”樊星谈及繁星戏剧村的发展，觉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演艺环境的带动，所以，繁星戏剧村一直在寻求着创新发展模式。
据樊星介绍，最初，繁星戏剧村推出“场制合一”的概念，即剧场运作和戏剧制作一体化，是国内第一家采用此类运营模式的民营小剧场。在这里上演的剧目有2/3由剧场自己制作，剧目形式十分多元化，也为很多缺少场地和资金的年轻创作者减轻了艺术初期创作的压力。随着戏剧村的推进,内容的丰富和品牌推广同样成为重要的方向。“目前繁星的主要困境是演艺大环境不佳，造不了‘势’。”樊星说。当然，这并不影响他们提前做出产业链上下游的部署，樊星认为，如果资金链跟得上的话，内容制作和品牌推广是一个演艺品牌能够持续发展最重要两环。
当谈到早先跟某知名电子杂志的内容资源合作，樊星表示，目前影视产业里，影视编剧回报高，但影视剧编剧少是个突出问题，因此就舞台剧来说，成熟的编剧更是少见，现在拥有优秀小说资源的出版社就成为他们的合作对象，拥有一定读者群的畅销小说也将是他们改编的重点。而该电子杂志以女性题材见长，很多作品在读者群中影响比较大，为了版权增值该电子杂志也在做拓展计划，于是双方达成互惠互利的战略合作。“我们做了调研，在戏剧观众里，女性占了六成，超过了男性。”樊星说，双方合作的基础还要看彼此的受众群，繁星和其受众群年龄段比较契合，都以大学毕业生至35岁的白领为主要群体。
“三到五年的时间内，市场还得通过时间来检验。现在看到了小剧场运作的春光，有破冰之旅的感觉。北京的小剧场有了票房感染力，走近剧场看戏的白领青年和有戏剧观赏习惯的人群正在增加，有些戏出现了一票难求的状况。”另外，樊星也表示戏剧创作上人才的专业程度不是很够，“现在的团队结构以中青年为主，不少都有海外经验，也有多年市场经验，还有刚毕业的，构成比较多元，挑大梁的仍是有经验的人才”。他表示戏剧市场化运营还是很缺人，需要慢慢培育。“有一些年轻人加入到戏剧村，不管是国有的还是民营的机构，都能给专业院校毕业的学生提供锻炼成长的基地。人才要慢慢培养。”（于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