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先为我们留下的诸多文化遗产中,书法无疑是伴随中华文明持续发展、一直与之休戚与共的忠实伴侣。书法其强盛的生命力,伴随着东方古国几千年从一个高峰走向另一个高峰。书法,从识字辨物,到不断给予我们视觉的感动,听觉的欣慰,意识的滋润,始终如同一把开启宇宙未知世界的魔法钥匙,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又一个全新意境。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历经几千年朝代更替,书法艺术不仅炼就了金刚不坏之身,更为人类演化出无数富有生命力的百态新姿。就在今天,“书法有法——孙晓云书法展”在中国美术馆闪亮登场,接着是“仕龙书屋 翰墨飘香——李铎师生书画作品展”开幕式在军事博物馆隆重举行,再到“岁月如歌——张海书法展”于4月30日上午在北京中国美术馆盛大开幕。一个接一个的盛况空前,一个接一个的备受关注,一个接一个的反响热烈。面对那种认为书法将在现代划上句号的叹息,我们可以无愧地断言:书法艺术不会在我们的手中终结。
重构古人的书写方法(笔法),在笔法与结构、章法之间建立了一种必然联系,是出于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他(她)们看来,书法不仅是写字,更深一层的,是中国古人把握世界的一种睿智方式,是艺术的审美,是心境的叙述,是修养的展示,是情感的流露,是内涵的表达,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标杆,是艺术家的责任和使命。书法是什么?书法的“法”怎样解释?书法有“法”,“法”在哪里?“法”自何来?又应如何遵“法”呢?这些问题是古今许多书法家都司空见惯,却不以为然的问题。没有一个书法家不承认书法有“法”,但书法的“法”具体指什么?包括哪些内容?书法的“法”与书法创作实践有什么关系?古代的“法”与今天有什么变化和异同?在今天,书法家们用自己手中的笔诠释着自己对这些疑问的探索,寻找着各自不同却又相近的理解和答案。这里,“孙晓云以书法的笔法为轴心,以自己的学书经历和独特的叙述手法,释解了书法史的演变,对当今书法创作的审美取向起到了积极的引导作用。他通过长期的艺术实践和理论研究,所要彰显的是中国古代人文和中国现代文化的核心价值。”
尽人皆知,李铎先生其名享誉中外,德艺双馨,为书法界树立了典范,为大家所敬重。李铎先生学识渊博,才思敏捷,又有深厚的古典文学功底,他不仅书法艺术精湛,而且更注重人品修养。理论联系实践,形成了以“临、立、变、创”为代表的书法理论体系,他遍临历代名家法书,上溯秦篆魏碑和汉隶,广集博采,兼收并蓄,脱旧出新,独树一帜。他以魏隶入行,独创出古拙沉雄,苍劲挺拔,雍容大度而又舒展流畅的书法风格。其作品于平淡朴素中见俊美,于端庄凝重中显功力,气度不凡,雅俗共赏。
曾记得一次去拜访李铎先生,他正在题写“我们的队伍向太阳”的展名,字不是很大,全部是简化字。过了几日,当我驱车路过军事博物馆大门时,那个展标已经挂出,很省目。我特意靠边停车,站在马路对面仔细欣赏这8个大红字,敬仰之心犹生,每个字估计放大有2米高,形神兼备,那厚重中的灵动、那大气中的潇洒……无以用好的词句来描述,只是情不自禁地念着好字、好功夫。
中国书协主席张海早已闻名全国,他一直在探索中创造着风格独具的行草书、篆书、楷书,他的创新主要体现在笔墨上,用笔、用墨更加苍茫,其书法风格“正大”而“独特”,以独具一格的“草隶”和“破锋行草书”为书界所瞩目。“草隶”把汉隶、汉简、行草书笔意有机地糅合在一起,以汉隶为本,个别点画用行草书加以调整,笔法上不用“雁尾”形态而能表现出飞动之势,自然潇洒,随意任性,体现了一个“写”字,充满一种活力,充分展现了性情,具有鲜明的体态特征。他在追求着自己的艺术境界,对于整个书法界起到了很好的表率作用。
书法之“法”乃法度和规则;书法有“法”,法是形式和内涵的严谨;“法”在哪里?法在每位有真才实学的书家心里;“法”自何来?法自传统而来;又应如何遵“法”呢?遵法首先要尊“法”,懂“法”,悟“法”。他们的艺术表明:书法是与时俱进的,其作品内容和形式都贴近时代,贴近人民群众,具有很强的时代感染力。正如张海主席作品展前言所写:岁月如歌,你也歌,我也歌,为你我所爱,为事业蓬勃;为你我理想,为伟大祖国。以无畏的豪气,以淡定的谦和,重新站在起跑线上,去竞争探索!岁月如歌,你唱我和,让明天更加美好,愿唱和者更多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