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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版青年汉学家与中国的故事

时间:2017年09月22日 来源:《中国艺术报》 作者:张亚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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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给了我走向世界的机会

——二○一七版青年汉学家与中国的故事

  “我与中国的故事从1992年开始,那时我上中学三年级,暑假的时候在家中发现一本美国作家赛珍珠的小说《帝国女性》,一下子就入迷了,还读了她写的其他中国题材的作品。”9月11日,在2017青年汉学家研修计划(北京)开班仪式上,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大学语言学院东方语言系中文专业讲师安娜·约万诺维奇这样回忆。

  本年度由文化部、中国社会科学院联合主办,中外文化交流中心承办的2017青年汉学家研修计划将持续至9月30日,来自美国、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智利、阿尔巴尼亚、埃及、埃塞俄比亚、印度、意大利等26个国家的27位优秀青年汉学家参加本期研修,其中科特迪瓦、马拉维、尼日利亚等国的青年汉学家系首次参加研修。这些青年汉学家的研修方向涉及中国的文学、历史、哲学、艺术、语言、政治、当代社会、国际关系、教育学等诸多领域,青年汉学家们在北京接受为期3天的集中授课,李国强、金灿荣、葛剑雄、龚文庠以《“一带一路”倡议从理念到实践的思考》《通往大国之路:中国与世界秩序的重塑》《传统文化的传与承》《国家形象与跨文化传播》等为主题进行授课。随后,参加研修的学员赴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北京语言大学等合作单位与对口领域的研究机构和专家学者开展为期9天的专题研讨和交流。主办方还组织青年汉学家前往江西省进行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乡村考察,亲身感受中国的历史文化遗存和在当下的传承发展。

  “青年汉学家研修计划旨在搭建一个支持海外青年汉学家开展汉学研究的平台,为其学术研究提供便利和实质性帮助,支持其与中国本土优秀的学术、文化、教育领域的机构、团体、企业和学者开展交流和合作研究项目,帮助其提升学术水平和国际影响力。”文化部外联局副局长朱琦介绍,自2014年计划实施以来,各国青年汉学家从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从汉学研究中汲取养分,也得以与中国相关领域的学者进行深度合作,碰撞出思想的火花。为使更多的青年学者从研修计划中获益,今年青年汉学家研修计划分别在北京、上海、西安和郑州各设立一期研修班。这是继2016年在上海、西安两大城市首次开班后,今年再度增设郑州班。其中北京班侧重中国政治、文化和经济研究;上海班侧重中国经济、社会和文化研究;西安班侧重“一带一路”和中国政治、文化研究;郑州班则侧重中国历史、文化和共同遗产研究。4个班共有来自58个国家的113位青年汉学家参加,年度研修人数已近120人。“下一步,我们还计划启动针对海外汉学研究的资助计划”,朱琦说。

  这些汉学家中,有20多年前就对中国发生兴趣的安娜·约万诺维奇,也有2013年8月才“认识”中国的玛丽缘。作为智利教育部汉语研究项目研究员的玛丽缘起初对中国一无所知,“感觉那是一个很奇怪的国家”,到中国学习汉语的两年中,她看了很多名胜古迹,博士论文甚至就是以终南山的佛教活动为主题,在如今的她看来,汉学是值得用一辈子去研究的博大精深的文化。

  来自尼日利亚阿布贾大学的历史外交研究讲师托科库·英纳森特·奥可可从电影中见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在尼日利亚,中国电影很受欢迎,我从中了解到中国人对胜利、爱情、信任、勤奋等主题的探索。我喜欢李小龙、成龙、李连杰,特别对用两根棍子吃奇怪的食物感兴趣。”2009年,他通过申请中国的社科基金项目来到中国,“我飞了14个小时到达北京首都机场——真是又大又美丽”,在华中师范大学学习的4年间,托科库去了北京、广州、厦门等地,“我会讲一些中文,在交了很多中国朋友后感觉中国就更加有趣了。我还喝了中国啤酒,更重要的是我实现了用筷子吃中餐的梦想”。

  保加利亚大特尔诺沃大学助理教授波丽娜·东切娃是从一个说汉语的保加利亚人那里了解到“像音乐一样”的汉语的,而安娜·约万诺维奇除了赛珍珠告诉她的中国,她还在贝尔格莱德大学学习中文时接触了鲁迅、老舍、巴金的作品和其他介绍汉学的著作。“尽管我身在贝尔格莱德,但灵魂已经跑到中国了。”她说。

  大学三年级,她真正“跑到中国”,在山东大学进修10个月,2000年起又到北京师范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课程,一呆10年,“我没有远在他乡的感觉,总是‘重回故乡’——我喜欢赛珍珠的中国,更喜欢中国文学大师笔下的中国,而现实中的中国更常留在我心中。”她说。

  这些青年汉学家中,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副教授蔼孙那檀最“现实”——“90年代后期,我上大学学中文,因为人家说会中文可以去中国做生意、发大财。后来我到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习,住的宿舍里有来自韩国、日本、澳大利亚、法国、俄罗斯、德国的同学,是一个小联合国,中国给了我走向世界的机会,所以我抛弃了‘发大财’,要做文化交流。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或许这样说我太骄傲了吧,但我就是乐之者。”何谓“乐之者”?“我在学校教学生‘了’的用法:‘我学中文学了20年了’,什么意思呢?尽管学了20年,我还要学下去。”

(编辑:单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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