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残唐起兵刀
并州城吃粮当军属刘高
刘知远吃粮当军他去了
家撇下他的妻李三娘受苦难熬
家中贫寒难度日
靠与她的娘门把她看瞧
小嫂起下了不良意
要害三娘的命一条
后花园有井他们夫妻不用水
叫三娘到村外数里之遥
去把水来挑
到了这一天 三娘挑水
到村外井台不远就来到了
迈步就把井台上
放下了两只盛水筲
用力打上来两桶水
你再看他顺身出汗她热似瓢浇
大贤人这里不怠慢
拉起了破罗裙一条
她就呼嗒嗒呼嗒呼嗒的当扇摇
三娘正然来凉爽
出了一家差事真蹊跷
怎么半悬空中霞光万道
刷啦啦啦啦落下来了一只箭翎雕
好未见怎么那么巧这只箭
落在了三娘的盛水筲
三娘闪目留神观看
箭杆上有字写的是刘高
哪里来的这只箭
却为何落在了我的这个盛水筲
三娘正然来纳闷儿
从那旁跑来了长有丈二高有八尺
头上长角肚下生麟口咬绞环
登山如云万里黄金买不了的一匹马走膘
马上端坐一员将
威风凛凛煞气高
头戴一顶俊巾帽
身上穿的是剑绣袍
左边弯弓又别箭
杀人的宝剑他就挎在腰
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
这位李三娘她看罢后
腹内辗转好几遭
这孩子看前影好像丈夫刘知远
看后影又好像儿夫大人名叫刘高
要是我儿咬脐儿来到
十五年不见也有这么老高
不言三娘来观看
小少爷到井台勒住他的马龙膘
他向井台送二目把这位贤人瞧了又瞧
只见她头上的青丝风摆乱
只瘦得面皮就把他的骨头包
身穿一件破夹袄
腰系着破罗裙一条
老棉布鞋薄底儿仔细看前后都破了
他的脚都露着
又在那旁送一目
雕翎箭就在她的盛水筲
小少爷上前来要捡他的雕翎箭
这位李三娘上前拦住说你慢着
书生你慢着我的军爷呀
这是你的雕翎我不要
家乡住处对我学
说明了再拿你的箭翎雕
少爷说我家住在并州郡
万马营中我为高
方才我行围去打猎
遇见了一只玉兔小宝宝
冲着玉兔我放了一箭
白毛兔回头来就把我的箭杆叼
我在后边赶它在前边跑
到了井台儿一道金光不见了
这只箭在了你的这个盛水筲
三娘闻听说声好好好
那就好了奴家这回闹着了
我的军爷呀既然你住在并州郡
来来来你与奴家我把书捎
少爷说空口无凭不能带信
你就该井台以上来把书描
他的一句话把这位三娘给提醒了
扯下了破罗裙一条
破罗裙铺在井台上
中指就在他的空中叼
牙关一错中指破了
鲜血淋淋嘀嘀嗒嗒的来把书描
上写着拜上拜上多拜上
拜上我的儿夫大人名叫刘高
十六年前难度日
并州城吃粮当军你走一遭
你走后为妻我身怀有孕
靠与我的娘们把我看瞧
兄嫂起下了不良意
要害为妻我的命一条
白天打水在井台上
夜晚推磨到五更敲
到了那一天推磨推到十个月
生下了刘门后代一条
磨房以里临盆后
哪来的剪子哪里来的刀
无有收生的老娘到
无奈何脐带子就在我的口中叼
牙关一错脐带断了
小娇儿落生我好心焦
起了一个名字叫咬脐郎
又怕只怕我的一双兄嫂
谋害刘门的后一条
奉托街坊名叫窦老
窦老送子走一遭
现如今我也不知道窦老在不在
也不知道见着了我的丈夫刘高没见着
今天井台来打水
遇见了军爷把书捎
我的丈夫哇 你要是见了我的血书到
早早快来把奴家瞧
早来三天能见面
晚来三天你就见不着
上写千万多千万
下缀着叮咛叮咛的好几遭
这位李三娘他把血书写完毕
叠了又叠包了又包
我的军爷呀
这封书你带到并州郡
你要在前营后营左营右营中营总营和四哨
找找我的丈夫名叫刘高
是那这封血书你当面亲手交
李三娘递书凤展翅
少爷接书龙猫腰
这位李三娘
冲着少爷她就拜了三拜
哎呀可不好了
把个少爷就拜了一个仰把脚
家奴院工往上闯
奴婢说少爷的旧病又犯了
小少爷昏昏沉沉闪二目
唰啦啦啦有面柬帖往下飘
拾起来了柬帖留神看
墨迹未干写的高
上写着太白金星来点化
咬脐郎井台认母走一遭
难道说李三娘她是我的生身母
玉兔招箭才有那遇识三娘老年高
我要说李三娘她不是我的生身母
太白金星来点化为的哪一条
少爷正在为难处
李三娘担起两只盛水筲
三娘迈步才要走
小少爷上前来拉住了三娘的盛水筲
这一回井台要认母
到了下一回咬脐郎回围面见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