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读政治报可长大气,读专业报可增才气,读艺术报可添灵气。此话一点不假,《中国艺术报》就是一份可以让人增长才气和灵气的报纸。其实,在我眼里,她不只是一份报纸,更像是一套艺术百科全书,一家大型艺术博物馆和一所开放式的艺术大学。[详细>>]
我总以为,但凡一种情绪能称其为奋斗之动力,那必是所谓光鲜亮丽,并不会与任何负面心理沾染半点干系的。大概如《西游记》中的唐僧,取经之路遥遥无期,途中魔怪凶悍,大徒弟孙悟空还时常不听话,可他从未骂过脏话。[详细>>]
《中国艺术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呼唤我,激励我,因为在那张属于文艺家的报纸上我曾许下过承诺:作为一位文艺工作者时时刻刻要牢记社会主义文艺宗旨,要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要永远的担当起时代所赋予的重任![详细>>]
今年是《中国艺术报》社建社二十周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清楚记得在报社十周年庆时,我曾以上海记者站的名义为报社写了一幅字“戏墨成花” ,以致祝贺。弹指一挥,今天又迎来了报社的二十周年庆。[详细>>]
近期读报中有两点收获:认识到长期以来存在的“敬畏”心理不过是一种正常状态。西方从柏拉图关于“适宜的生活方式和城邦政治”的讨论开始,引申出近代的“主体理性主义”,在伦理道德上导出个人主义,在政治上则追求个人权利。[详细>>]
我与《中国艺术报》的交集,说来全是天假其缘。2009年,我从新闻战线调到文联工作,面对一个陌生的领域,一时有些手不知往哪放的惶惑。文联前辈为我引荐了一位打北京来的老师,说她学养深厚且通古论今,宽宏大气又体贴入微。[详细>>]
我在想,我有没有资格,在2008年的八月,也就是汶川大地震的八十天后,代表四百个重新进入幼儿园的双颊红红的娃,向一张报纸道一声感谢,敬一个礼?应该是劫后重建“爱心亲子园”的那位施园长,才有这个资格。[详细>>]
在临近2001年春节前,我创作了一组蛇年生肖漫画,题目是《金蛇狂舞》。我按照报纸上的地址,把《金蛇狂舞》这组生肖漫画寄给了《中国艺术报》,这组漫画很快就在2001年2月2日的《中国艺术报》上发表了。[详细>>]
对于人的一生,“知已”显得十分可贵。谈知己,却要先谈缘分。世间万物的分分合合,都有缘分可讲的。缘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人与人之间如斯,一个作家与报刊之间亦如斯。我与《中国艺术报》的缘分,说来淡而久长。[详细>>]
任何样式的艺术,都需要文学构思的浸润和考量。反过来,任何艺术的审美开掘,都是对文学的一种丰富和升华。以故,我愿意并乐于将我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实践的点滴体会,通过《中国艺术报》这块园地,与广大文艺工作者共同快乐分享。[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