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小镇沙夫豪森
日内瓦湖畔拉芬尼庄园，每年邀请数十位世界各国作家小住
班霍夫大街一景
2007年，在苏黎世，乔伊斯在后面的屋里写出《尤利西斯》
2002年春天，苏黎世诗歌节全家福
女骑手，莱茵河，瑞士-德国
作客日内瓦湖畔拉芬尼，晚餐之前
瑞士：皮划艇
在我游历瑞士共和国之前，就已听说这个盛产钟表并以银行业著称的国家的种种传闻，其中一条是：物价奇贵。一段时间里，这座城市被描绘成欧洲乃至全世界最令背包族旅行者望而怯步的城市。2002年春天，我到法国东部的南锡大学访问，那本是一段难得安静的时光。这座城市是大数学家庞加莱的故乡，我访问的大学也以他的名字命名。可是没多久，我在哥伦比亚认识的德国诗人布加特告诉我一则好消息，在他的举荐下，一年一度的苏黎世诗歌节邀请了我。
诗歌节的朗诵会在一座清真寺里举行，那也是瑞士阿拉伯协会的所在地。这是我第一次在欧洲朗诵诗歌，那时我绝没有想到，从此以后，几乎每年我都要来欧洲一两次，有时甚至三次，以至于欧洲成为我最出游次数最多的洲。我先用汉语朗诵，再由一位阿拉伯诗人和一位瑞士演员分别用阿拉伯语和德语朗诵。这样一来，我在苏黎世就有了一个小团队，除了巴黎来的一名专职听众以外，还有两名德语翻译、两名阿拉伯语翻译（阿里夫妇）和两名朗诵者。
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一年，我又有机会来到苏黎世。这回我是应邀作为“中瑞艺术交流项目”的评委，作客比尔湖畔的一家旅店。苏黎世这座城市傍依着同名的湖泊，美丽的湖面看起来不是特别宽，才四公里，但却无法兜圈，因为纵深将近四十公里。有一条叫利马特的小河从湖中伸出，贯穿了全城。面对此情此景，有时会让游人误以为是在日内瓦，但苏黎世湖没有大喷泉。河湖的连接处叫布尔克利广场，那里是闻名全球的金融中心——班霍夫大街的起点。
班霍夫大街全长不过1400米，却遍布世界各大银行以及诸多名牌服装、首饰、钟表等商品的总部，这是一条极有名的购物大街。如果不感兴趣的话，可以在沿着大街快速往南走，左边有一条奥古斯汀小径，尽头便是建于公元853年的圣彼德教堂。教堂顶端的钟，直径将近九米，不仅是这个钟表王国，也是欧洲最大的一面钟。加上教堂前面小广场上的古树、花台、鸽子、游人，一起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气氛，不少名流愿意选择在此举行婚礼。
在圣彼德教堂周围，有许多石板路面的小径，四通八达，其中往北的一条小道，通向晚期罗马的一个堡垒——林登霍夫山丘，那里是苏黎世的发祥地。从那个栽满菩提树的山丘可以俯瞰并眺望利马特河和对岸旧城区的美丽风景，还有苏黎世联邦工业大学、苏黎世大学等大型建筑群，那是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早年就学和工作过的地方。让我颇为惋惜的是，迫于商业时代的经济利润，20世纪初期的先锋派艺术——达达主义的诞生地——伏尔泰酒吧已不复存在。
